不习惯问路,你陪她一起。”话里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才子努了努嘴,无奈的道:“好吧!”
“一有情况,立刻给我电话。”陈楚说完这句话,便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开车的是黑人青年,表情很是和善。陈楚用英语说了圣立安医院。黑人青年便打转方向盘,朝前方开去。
许舒来美国,一直有洪太君派的女佣监视。许舒发现u盘后心神不宁,被女佣察觉,立刻汇报给了许怀明。随后许舒出事,女佣感到害怕,报警后逃离回国。
美国警方迅速将许舒送到了医院,并通知了中方领事馆。
圣立安医院坐落在教堂旁边,每天这个时候,在医院里,能听到教堂做礼拜的钟声。格外的宁静悠扬。
陈楚赶到圣立安医院,朝四楼,高级看护房快步而去。看护房里,领事馆的官员杨志奇在照顾,杨志奇今年四十岁,清瘦斯文。许舒是乔老的外孙女,他们不敢不隆重对待。
许舒的父亲,弟弟,甚至连伊墨遥,都在赶来的途中。
陈楚推开病房门,杨志奇早已经跟国内沟通过,知道了陈楚的来历,所以并不意外他的到来。不过却不知道陈楚和许舒的关系,想跟陈楚打招呼,陈楚却将他直接无视。
病床上,许舒盖着被子,头部裹了白色的纱布,白色深处,有掩饰不住的血色。她的脸蛋,美丽却苍白,嘴唇干枯的让人心疼。
双眸紧闭,陈楚喉头被堵,有股巨大的悲伤充斥。他握住许舒的手,她手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许舒····”轻声而温柔的喊了几声,自然是没有回应的。
想到她可能就这样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陈楚的泪水滚滚而下。才短短五天,物是人非,他和她犹如经历了沧海桑田。
“是我害了你!”陈楚自责到了极点。
悲恸了大约十分钟后,陈楚收拾好情绪,向一直耐心在旁等候的杨志奇道:“请问她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杨志奇脸色沉重道:“许小姐从二楼摔下,身体的伤害不大,头部被撞了一下,脑部淤血不散,阻挠了与神经系统的交流。医生说,这个血块还在逐步扩大,恐怕再过一段时间,许小姐会连呼吸都无法进行。”
陈楚如遭雷击,这是什么意思,是许舒连植物人都做不成了吗?她还是这样的年轻,她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美好的生命,命运对她是不是太·····残酷了?
“那就给她做手术啊?”陈楚怒道:“难道就仍由她这样恶化下去?”杨志奇心中琢磨许舒这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