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安定应了一声出去,宁璟翊喝了一杯旁边放着的温水,试图压下这股邪火。可是根本没什么用,反倒是越烧越旺了,强行运功压制,终于好受了些许,此时苏桓在外求见。宁璟翊咬牙道了一声宣。
苏桓站在内殿外头,宁璟翊狠声道,“苏桓,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
苏桓道,“启禀皇上,这酒里边的东西是顾皇后飞鸽传书让臣加到里边的。至于是什么东西,微臣也不清楚。”
宁璟翊这是彻底有苦说不出了,父皇和父后假死之事少不了要苏桓从中帮忙,苏桓知道这件事是必然的。而这药,肯定就是父后授意苏桓所下了。
无力的摆了摆手让苏桓离开,转眼一看,秦朗目光迷离,面上一片潮红,就连露在外边的身体也泛出隐隐的粉红色,看得出他也在运功压制着,只是这药性太强,两人渐渐都支撑不住。
宁璟翊的身体在叫嚣着,心里也在叫嚣着,反正秦朗是自己的皇后,名正言顺的夫妻,行房只是迟早问题,更何况今晚本就是洞房花烛之夜,做点洞房该干的事也未尝不可吧。
想到这儿,宁璟翊一把拉过秦朗,双唇直接朝着秦朗的唇袭去,辗转缠绵,唇齿交缠,,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只是凭着本能在向着对方索取,加上刚才这杯酒的效用,这个吻就变得像是野兽间的撕咬。
一吻结束,秦朗的身体半软在了宁璟翊的怀里,宁璟翊揽着他倒在了内殿的大床上,安定进来熄了灯,霎时间殿内只剩下龙凤喜烛的微光细细的燃着,帐内的喘·息声,呻·吟声响在耳旁。
第二日,天光渐亮,秦朗睁开眼睛悠悠转醒,看了看陌生的锦帐,脑子里快速反转,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嫁与宁璟翊做了皇后。
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全身酸痛,尤其是后边的那个隐秘部位更是疼痛异常,就算是自己没有什么经验,也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霎时间脸便变得通红。只是身后虽然很痛,但还是干爽的,想必已经做过了清理。
想到这儿,秦朗微微转身,发现宁璟翊正用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宁璟翊只比秦朗早起来一刻,本打算叫醒秦朗,又觉得昨天做的确实狠了些,便没有叫他。等了一会,秦朗自己醒了,不过一刻钟的功夫,秦朗的脸色变了几遍,宁璟翊看着实在好笑,就没有打扰自己皇后的变脸运动。
秦朗看着宁璟翊这般模样,睁大眼睛瞪了瞪他道,“皇上醒的真早。”
宁璟翊笑了笑,“只比皇后醒的早了一点。皇后的体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