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花儿看了一会儿,剪刀再起,只是这次倒是直接将娇艳欲滴的花朵剪了下来。
他转身回到屋内,不多时已经寻了报纸出来,仔仔细细的将几朵娇艳的鲜花卷入了报纸之中。
“你这是干啥?”
站在不远处围观了一下的男人开口,这不是旁人,正是最近借住在这边的端木景毓。
这货不知为何,非说医院吓人,坚持要出院,甚至以让利的方式求帮忙,只求能够换个环境安静的养病。他是死赖着顾七爷不放了。谁让……他是被祁八那个蠢货揍得呢?
顾七爷倒是好说话的人,既然有人愿意在合同上让利,他也没有道理不要这个好处。
至于说端木家有什么意见,这自然有端木景毓自己处理。他倒是不管那么多的。
顾七爷抬头微笑:“剪花。”
端木景毓不知道是剪花吗?
他问的是:“好端端的花,为啥剪了?”
顾七爷:“探病。”
端木景毓立刻:“这要不说你怎么有钱呢!这个都要节省,这花儿才多少钱一束啊。”
真抠!
顾七爷倒是不与他说更多的什么,他提着报纸准备出门。
端木景毓看他表情突然灵光乍现。
他几乎想也不想:“你你你……你该不会是去我曾经住过的那家医院吧?”
不好意思,恕他不能提唐家那个小变态的名字,条件反射就想吐,吓的。
顾七爷颔首,微笑:“对。怎么?”
端木景毓一瞬间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他盯了顾七爷一会儿,呵呵一下,摇头:“没事!”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的。
“你走吧,呵呵,走吧。“
他后退几步,嗖嗖的往屋里走。
端木景毓觉得,这单生意结束,差不多还是不要和顾七爷凑在一起了吧?讲真,能和唐娇那个妖精搞在一起,总是觉得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招猫逗狗调戏小姑娘,甚至打人也不是不敢。
可是唐娇这感觉……忒诡异了,她为了陷害唐衡敢跳楼啊!
虽说唐衡也不是好鸟,但是这也太狠了一些。
对自己都这么狠,他可不敢想这人对旁人是个什么样。
这么说,那天打他还是留了些分寸的?
要命!
他原本是很喜欢年轻轻又鲜活的小姑娘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