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压力倒是好像不大,不过明年,特别是后年,要是在这么每年两千万贯的加下去,那可就要让下面的人喝汤都喝不了多少了。。。”
“是啊,很多人也都来向我询问。今年的秋赋还不算多,可以后怎么办。。。”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的时候似乎有个头脑还算清醒的人询问道:“要不这样,与其大后年的时候鸡飞狗跳,不如今年的时候我们先多收几笔,而且想办法搞一些外财。。。唉,我说的可不是背着圣主的那些外财哦,一切都可以向上面酌情禀报,呵呵,我是说酌情禀报。。。这样:大家也可以传信其他各区,在各地的水上交通要道上广设厘卡。。。”
“可是这厘卡要多少比较合适呢?如果要是征收的太多,买卖没了可怎么办?”
“我听说一个比较经验丰富的先生说过。厘金之利最好不要超过这一带非农户口的人数。换句话说,整个中央总督区仅仅是厘金这一块儿就至少有千万贯的潜力可挂。。。”
“可是这样那也真正解决不了问题啊,还是有些太少。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
怎样利用权力谋取利益的方面起初年纪并不算大,经验也并不算丰富,出身不过是以前近卫营战斗群少年们的孩子们是没有多少经验的。不过这两三年的时间以来耳闻目染,在奉承之辈的开导之下在很多方面已经是明白了很多。
简单的交流和商议之后,很多获取利益的手段就一一由少数人那里由经验比较丰富的几个区长推广开来。
“这么干行么?会不会在圣主那边儿交代不下去?要是搞的百业萧条,收不上税来那可就有些不好了。。。”
“你放心吧,这中央总督区天下富庶之地,弟子远比你我想的厚。而且圣主教导过我们,工商之利,还有很多方面没有充分发掘呢。。。”
杭州城外商议的人担心可能多少会引起一些误会,尤其是不久前还刚刚经历了一些事情的情况下,因此暂时多捞一些财政,平衡大后年乃至之后几年负担的很多想法也没有太大的避讳。很快就通过明奏上报了上来。
一开始的时候一些幕僚觉得明奏的一些用词有些太过直接了,要写的委婉一些,各区的区长除了极个别人以外当然是不为所动。即便是老一辈近卫营战斗群内出来的少年们,当然也知道张小磊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奏折里用一堆费脑子费精力的官话套话来增加辨别难度了。
先是杭州,后又是湖州、应天、苏州等不少地方的几百份明奏因为往往不过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