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张小磊忽然间颇有深意的笑道。
这话一出口,二女都是有些愣住了,但沉默没有持续太久,邓敏就跪在张小磊身前,哭着哀求道:“官人。。。妾身知错了。。。以后。。。”
“唉,一报还一报嘛。如果让她折磨干你觉得有些委屈的话,那么我来试试。。。来试试啊。。。”
“啊。。。不要。。。”
说着,张小磊把周彩霞脚上的枷锁还有手上与膝盖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自己这位据说是长兴县县令的女儿亲自坐了上去并重新将邓敏的双脚锁了起来:“我想,手就不用我绑了吧?”
“官人、妾身知错了。。。”
“你知什么错了?我知错了,但我估计你肯定没有。如果不惩罚你,那就是在这位彩霞姑娘面前没有认错的表现之一,至少是没有诚意的表现之一。。。。”张小磊直言不讳的笑道。若在平时,营指挥使的地位肯定没有县令高。但张小磊相信,在这个大争之世、武贵文贱才是事实。
张小磊把高台上罐子里的蜂蜜还有香油徒在邓敏被枷锁固定起来的脚上,牵来绵羊直接舔了起来。
相比脚上经常走路的周彩霞,邓敏的脚心毫无疑问更为敏感。涂上了香油和蜂蜜之后,让山羊那温热而有些带刺的舌头舔起来的时候更为敏感。仅仅是片刻时间,邓敏便再也忍受不住的惊叫呻吟起来。
那如同呻吟一般的笑声持续了每多久就变成了哭声、可在剧烈的抽搐之下哭声也渐渐停息了,仅仅如同服用过量笑气一般的喘息声。担心出什么人命或者其他问题,张小磊停下来说道:“我知道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讲究人人平等或者博爱一切还是一种奢侈。这个时代的人们不论穷富往往还在儿童的时候就往往见过很多生离死别,甚至是残忍的弃婴。要维持一个家族的秩序,有的时候不可能避免打骂甚至更严厉手段:毕竟我们并非人人都是教育家、或者精通心理经验丰富的模范先生,不靠这些手段,可能我们连一群幼儿都管不好。但一个人在力所能及的条件下,不说是‘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也应该心有善念、尽可能的秉持公证之心与仁爱之心。今天你如此对待一个遭遇可怜的人,他人,若是我家遭大难而落魄,不得不成为你的下人,你会不会也如此相待呢?更或者:你在宅院里闷的晃了。想找别的男人,但又怕我碍事,会不会也会毫无顾忌的为了自己利益痛下杀手呢?我感觉跟你在一起太可怕了。休了你,对我们两家不好,而且我也知道:你或许也有为了我的意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