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在这边住下过年便是了,盛州的地方法院也要到年后才开门,年前您不用着急。我替您已经请好了律师,到时候法院怎么判是法院的是,大不了他赔偿的时候,您将钱甩他脸上就是了,理咱们还是得占住,不能就这样不清不白地将婚离了。另外,您还年轻,大好的青春不该耗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您先前的十几年错付了人,说不准今后还能遇着对的人。”
陈夫人对顾舒窈后半句话不置可否,却也醒悟了些过来,“舒窈,姨妈听你的,那个时候我再把钱甩到他脸上!”不过,她话说一半顿了顿,又道:“不过离婚怎么还要上法院?那不是这桩事人尽皆知了么?他在盛州又有势力,法院怎么判也不知道呀。”
这个年代,陈夫人这样常年久居深宅的高官太太对离婚这件事并不怎么理解,对法院更是存在抗拒,在她眼中,离婚是一件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和古代被休妻一样,让自己和娘家都没有脸面。
顾舒窈连忙纠正她:“姨妈,离婚又不丢脸,在家里欺负妻子才是丢脸,您是被欺负的受害者,该是我们找他离婚,是您“休”了他!”顾舒窈又与陈夫人解释:“打官司都要去法院的,这没什么,反正我替您请了代理律师,倒时您不一定要出面。我请的那位律师就还没输过离婚官司,您不用担心。”顾舒窈话虽这么说着,心里却也没底,她其实也忌惮陈师长的势力,他手握一个师,也是万来号人,他盛州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陈夫人娘家已经没落了,和陈师长离了婚,除了是她顾舒窈的姨妈外,在盛州城难以立足。
虽说她是殷鹤成的未婚妻,可昨天殷鹤成的态度让她并没有底气,万一法官欺软怕硬,不秉公处理该如何是好?到时候还真给陈夫人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名头,让她今后都失去婚姻自由?
顾舒窈将想到这里,他先将陈夫人安顿好,便直接去了上次那家律师事务所。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街面上不少店面已经提前关了门,顾舒窈也不确定律所关不关门,却还是过去了一趟,不过幸好律所没有关门,而那位陈律师也还在。
顾舒窈简明扼要地跟陈律师将近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陈师长寄给陈夫人的那封律师函给他看。陈律师看了之后十分愤怒:“哪有这样的事情!他们是当没有法律么?”
不过陈律师又跟顾舒窈交代,因为陈夫人身上的伤已快恢复,家暴和侮辱或许缺乏必要的证据,但是陈师长之前将那位大姨太太称作夫人的事人尽皆知,或许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当然,陈师长和那位姨太太之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