蟀,张开手掌平托在容奶妈眼前。
“这两只蛐蛐,一只名叫白紫,一只白青,都是蛐蛐界的珍惜名种,可遇不可求的稀罕之物,是驸马我在宣武门旁的西域胡商那,花费了一千二百两重金购买的,有江北第一虫之称。”
郭暖随口胡诌,一番话说起来连气也没喘,话说一半,故作严肃瞟了瞟面前被他的话震得一愣愣的容奶妈,接着说道:
“咳咳,鸣虫馆“古道茶苑”的掌柜要加价两千白银啊,你猜怎么着,我愣是没卖给他。”
郭暖很是夸张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驸马爷没舍得买,可是,千算万算,没料到方才在墙角斗蛐蛐时,恰巧你们一大帮人闯进来,惊扰了它们,两个一激动,全撞墙死了。”
“容奶妈,这两只蛐蛐可是罕有之物,在京城一时半会是难以买到了,据卖家胡人说,这是从西域吐谷浑进口的,你说怎么办。”
郭暖见容奶妈已经忽悠得六神无主,继续逼问道。
望了望郭暖手心里两只气质不凡的大黑青牙紫衣背大蛐蛐,容奶妈也料到不是寻常物,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要不,免了这个月的房租钱?”
最终,缓了半晌,容奶妈咬了咬牙,终于开了腔,试探性地问了问郭暖。
“切!才一个月,还好意思说出口,你以为这两只大蝈蝈是你随意能从乡下茅坑里挖出来的货色啊,每日吃的材料就要一两钱!”
罗元忍不住了,随即扯起大嗓子,在容奶妈耳畔聒噪起来。
郭暖对于罗元很配合的话语很是满意,暗中对罗元树立一个大拇指,接着继续添了一把火对奶妈说道:
“容大婶啊,你瞧,连一向忠厚老实的罗大哥都忍不住骂娘了,你喊价的数目也太低了。”商量了半个时辰,最后容奶妈妥协了,跟郭暖协议,以后房租钱不用交了。于这样的结果,郭暖很是满意,连续辛苦蹲在墙角假装斗蛐蛐,腿脚都蹲酸了,付出算没白费。
原来,就在罗元与朴尚玄搬进公主府里的第二天,郭暖便跑到坊市的鱼虫市场,找到虫斋的掌柜了,随即购置两只珍惜品种的死蛐蛐。
当时做了大半辈子蛐蛐生意的柴胡商很是不解,向来是客人购置活的蛐蛐用作斗蟋,还没遇到像郭暖一样的客户,一进店铺便扬言要买死蛐蛐。
得了,有生意不做是傻子,管郭暖要没用的死蛐蛐用作什么用途,精明的掌几天前在斗蟋蟀的坊市擂台赛捡来了几个珍稀品种的死蛐蛐,本打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