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过功夫吧?”丁然问。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和别人练过一段时间。”陈雨回答。
“丁教官,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陈雨想起了一件事。
“想说什么就说,部队可不是一个藏得住话的地方。”丁然很豪爽。
“这种训练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是不是有些强度过大啊?”陈雨问。
“现在虽然累点,可是适应后进行下一步训练的时候就要顺利多了。
想到师傅方云龙小时候对自己的训练,师傅的做法和丁然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惟一不同的就是陈雨的训练难度要比现在同学们接受的要难上何止百倍。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会。
回到宿舍,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军装和解放鞋,八张床上躺了七个人,凄惨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这个情景让陈雨不由得笑了一下。
“这教官,是真想让咱们死啊,在那么毒的太阳下整整站了一下午,要人命啊。”王威趴在床上嘟囔着。
“可不是吗,我刚才听小卖店的人说,咱们的教官丁然是所有教官中最严厉的一个了,碰上他只能怨咱们命苦了。”王威上铺的李冰郁闷地说。
“当初他一定也受过非人的折磨,所以心理有些变态,现在才变本加厉地把他遭过的罪都强加给我们。”周宁虽然身子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可是思维却依然活跃。
“不过他曾经好像获得过搏击大赛冠军呢,看他那体格,应该是个厉害的主儿,这一下午硬是陪着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邹西波说。
陈雨有些佩服寝室的这帮家伙,才来了基地不到一天就已经了解到了这么多颇为具体的内幕情况。
“老六,你是铁打的啊,这么折腾还不在乎?”看着陈雨拎着脱下来的脏袜子和脸盆要去水房,邹西波佩服地说。
陈雨笑笑,没有说什么趿拉着拖鞋出了宿舍。
五点半的晚饭,整个宿舍能爬起来去吃饭的只有陈雨、吴大海、沈刚和王志达四个人了,其他的人是坚决不肯离开身体下面的床铺了。
和中午相比,晚上来吃饭的同学人数明显少了很多,大家吃起饭来也没有了中午的生龙活虎。晚饭比午饭要简单很多,只有两个炒菜。
出来的时候陈雨特意在兜里揣了两个塑料袋,偷偷地装了些馒头和咸菜。
回到宿舍的时候,另外四个家伙还都已经昏睡百年了,把馒头和咸菜放到桌子上,陈雨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