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体乾听韦宝叫自己叔父,心中一暖,微微一笑,也做个请的手势,仍然道:“韦爵爷客气了。韦爵爷先请。”
韦宝急忙道:“叔父啊,这就折煞我了,您不先请,咱们就只能在这里说话了。”
王体乾见韦宝这么客气,知道自己不先走,韦宝绝不会先走的,只得笑着点了点头,“那老奴就僭越了。”
“叔父,您别这样行吗?让我怎么担当的起啊?韦宝能有现在的小小成就,叔父是出了大力的,我心里感激不尽。”韦宝一副诚心诚意的口气。
王体乾边走边笑道:“韦爵爷太客气了,老奴可什么都没有做过。韦爵爷天生人杰,都是韦爵爷自己的本事和努力。”
“叔父,已经进了我的府邸,就别一口一个爵爷了行吗?小宝听了实在不舒服。”韦宝苦笑一下。
王体乾微微一笑,没有再一口一个爵爷。
进入韦宝府邸,韦宝将王体乾请在上首坐了。
王体乾本来还要推辞,推了半天,见推不动,便也笑着坐下了,“爵爷,你太客气了。”
“叔父,你再这样说话,是想让我跪着说话啊。”韦宝苦着脸道。
王体乾摆了摆手,“好了,你是聪明人,老奴也不拐弯抹角的了,你一定很想知道老奴这趟来为了什么。”
韦宝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韦宝很想知道王体乾的来意。
“小宝啊,你叫我一声叔父,我一个阉人,不能不识抬举,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是很高兴的。”王体乾忽然换了一种口气,不再称呼韦宝为爵爷,也不再自称老奴了。
韦宝心中一个咯噔,虽然王体乾还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韦宝立刻猜测到了王体乾的来意。
王体乾只怕是想与魏忠贤分庭抗礼了吧?
韦宝不清楚王体乾为什么忽然强硬起来了?不像王体乾一贯的做派啊。
“叔父,你就直说吧。我脑子笨,不喜欢猜谜语,而且咱们爷俩,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明着说,叔父的意思,我绝不会违拗。”韦宝淡然笑道。
王体乾点头道:“你的好机会来了!你辞官这步棋,走的非常妙!”
韦宝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一半,听王体乾这么说,便知道只见猜测对了,王体乾恐怕真的想与魏忠贤分庭抗礼了。
明朝灭亡的原因究竟是什么,众说纷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是一定绕不开一个“党争”。
明中后期的党争毫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