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拉帮结派与九千岁为敌,太不像话了。”
“他不就仗着攀附上了英国公府这颗大树,现在不把九千岁放在眼里了吗?”
“我早就看那个韦宝不顺眼,辽西乡里人一个,整个一个马屁精,除了会投机专营,还会干什么?”
“九千岁做的对,这个时候在陛下面前揭破韦宝,比再过一阵,把这家伙养的更加壮实了的时候,要容易对付的多。”
众人七嘴八舌,一起攻讦韦宝。
魏忠贤瞧在眼里,心情舒坦了一些。
韦宝再能干,不是自己的亲信。
而这帮家伙再废物,都是依靠自己的亲信,离开自己就活不成。
所以说,能干不能干,是次要的,关键还是得同一条心。
“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韦宝也没有反咱家,是咱家不放心他。而且咱家在陛下面前也没有将话说死!”魏忠贤道。
众人听了九千岁的话之后,稍微冷静了一点点。
“叔父,现在既然已经撕破脸,就不存在转圜余地了吧?以韦宝如今的权势,又深得陛下赏识,再加上英国公府当靠山,既然撕破脸,只能打死他,以防后患。”魏良卿道。
众人闻言,纷纷附和。
“说点有用的,没有实质的证据,谁能拿韦宝怎么样?韦宝新近才封了侯爵,这么快就被杀,陛下会肯吗?而且大臣们和民间会怎么议论?是陛下有眼无珠,还是我有眼无珠?韦宝的兵马和张维贤的兵马会肯吗?我们手里有多少人马?有事的时候,谁能抵挡大军?”魏忠贤连续的灵魂发问。
让众人再度冷静下来。
以前魏忠贤与韦宝关系不错,韦宝又很会做人,在场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没有受过韦宝好处的。
所以,在场的人,真的没有一个人设想过有朝一日会与韦宝闹翻。
“关键还是韦宝会搞银子。”魏忠贤皱了皱眉头,“否则,咱家今天也不会这么做,你们有一个人有韦宝搞银子的本事吗?如果韦宝的提议,换成你们去做,拿了几个通商口岸,收拢了大明水师之后,谁能保证为朝廷立马筹集八百万两,九百万两的纹银出来?”
众人于是都不敢吭声了。
八百万两,九百万两的纹银?
听着都吓人啊。
天启朝的新增军费-辽饷里,当然有依靠商业税的部分,但那和阉党关系不大,反而和东林党关系更大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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