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里不必如此。”
张之极也对韦宝说几句话。
韦宝和张之极的关系变化的很快,前两天还是刚刚结交的义兄弟关系,现在又一下子变成了大舅哥和妹夫的关系了。
“小宝,三日后便成亲,会不会太急了一点,这个日子已经定死了吗?”张之极没话找话说。
“定死了,这是最近的黄道吉日,我急着去天津卫办事,不敢多耽搁。”韦宝道。
“好,等会让你们的人把送请柬的名单给我一份,咱们两家肯定有很多重复的,我斟酌一下。还有,你那边有什么得罪的人,不能请的人吗?”张之极问道。
韦宝笑道:“没有,我认识的人肯定不如国公府多,不过,我们也发出去了上万份请柬了,该请的应该都没有落下吧。我办文字清查是得罪了一些人,但那都是公事公办,我私底下可谁也没有得罪过。”
张之极点点头,“好,我有数了。你这搞的太赶了,我们家在南直隶还有好多亲朋好友呢,让人家三日之内赶到非常困难。不光是北直隶,可以黄河两岸和长江两岸,遍布整个大明,都有我国公府的故旧好友。”
“我的影响力主要在北直隶,蓟辽和辽西辽东,三日是赶了点,勉强可以办到,你们国公府就不必这么匆忙了。”韦宝道:“我建议国公府的喜宴推辞一个月,等我解决了山东、登莱、河间府和沧州府的事情,班师回京城的时候,再办。”
“你有把握一个月之内解决这么大的事情吗?这么大的范围,这么多请柬,一旦送出去了,日期是绝对不能更改的。”张之极道。
张维贤一直没有作声,也看向韦宝。
韦宝自信道:“一个月绰绰有余!难点不在解决的了解决不了,解决肯定没有问题,关键要看解决的怎么样!我准备一锅端,就怕锅没有端好,洒出来一些到地上。”
张之极没有太听懂韦宝的意思。
张维贤是听懂到了,倒吸一口冷气,制止了张之极想说的话,“之极,听你妹夫的吧。”
“是,爹爹,那我们家的请柬,我选个下个月中旬的黄道吉日吧?”张之极道。
“可以。”张维贤点头,问韦宝:“小宝,你意下如何。”
“甚好!办完岳丈大人家这边的喜酒,我顺势前往辽东!”韦宝笑道:“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就借着国公府的威势和美圆的运势,连着把山东和辽东的两件大事都给他办了!”
张维贤意味深长的对韦宝道:“小宝,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