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张维贤能马上理解韦宝的意图,就是要用武力铲除河间府、沧州府、山东和登莱的地方势力,将地方上的将领、世家大户、官僚,一起连根铲除。
张维贤很清楚,这种裁撤没办法裁撤一部分留下一部分,这种要么不做,要做了,肯定是你死我活,连根铲除,杀个精光。
“那在你国公爷看来,没有了老百姓,地方就稳固了是不是?那群跗骨毒虫除了搜刮民脂民膏,他们还能做什么?朝廷财政已经瘫痪,还要养那么多名不副实的官兵,还要任凭将领们吃空额,喝兵血?老百姓已经因为大旱没有了生计,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地主们囤积居奇,用老百姓的尸骨获取钱财吗?老百姓连吃的都没有,还要被各地甲长里正盘剥,本来该交纳十文钱的赋税,却要交一两银子,是不是?人都死光了,大明朝廷就稳固了,是不是?这个天下全靠贪官污吏们支撑,是不是?”韦宝也上了火,借不到张维贤的势力支持就不借了,话要说清楚。
张维贤也是被韦宝的态度唬住了,还真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话,就连皇帝也不敢对他这种态度,朝臣对他更是毕恭毕敬。
明朝的王爷在皇帝面前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所以,张维贤实在是少有的几个能在皇帝面前以长辈自居的人了。
可是今天,他张维贤这个大明朝的皇帝长辈,居然被韦宝吼了一顿。
张之极皱了皱眉头,冷冷道:“韦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爹说话!”
韦宝歉意的看了眼张之极,“张兄,是我鲁莽了,但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也许国公爷会认为即便今天没有我韦宝来做这一堆事,大明朝还是大明朝,天不会塌下来。但我要说的是,这个天,不可能永远不塌下来的!没有张居正的改制,可能早就不知道塌方了多少年了。”
“你!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你怎么敢讲?”张维贤见韦宝越说越离谱,瞪视韦宝,却也没有说出啥话来。
张美圆倒是暗暗佩服韦宝的勇气和才智,韦宝说的是正理,只要稍微有点脑子,能站在大明全局的角度看问题,都知道韦宝说的没问题。
“我敢在这里讲,是因为我觉得问题就是有这么严重!而且,我没有把国公爷和世子爷当外人,我与世子爷是结义兄弟不说,国公爷更是全身依附于大明皇权之下的人,等同于皇族,我相信国公爷不会看不到我说的这些情况。除非居心叵测,想看着大明完蛋!”
“岂有此理,越说越出格了!那好,韦宝,我来问你,就算事情到了你说的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