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干大事业的时候呢。”
众人听吴孔嘉说的有道理,都纷纷点头。
一来韦宝的确很年轻,又是金榜的探花郎,在场众人当中数韦宝最有前途,这是大家心里公认的。
韦宝叹口气,知道眼下得到的赞赏越多,遭来的嫉妒也越多,一个劲的拱手谦虚,除了这样,也做不了别的了。
别人来敬酒,韦宝也生怕别人认为自己端架子,一般都是与对方干杯。
好在韦宝比较圆滑,不管谁来与他喝酒,他都要与对方说上好几分钟的话。
我正在与人说话,你们总不好打断吧?
他用增加单个聊天时间的方法,减少与之喝酒的对象的数量。
搞的与韦宝喝酒都得排队等着了。
虽然是最遭人嫉妒的众矢之的,好在韦大人处理的听妥当的,给人以少年老成,成熟稳重且谦虚的感觉,并没有特别被同年们排斥。
韦大人用自己的表现,硬生生的将很有可能人际关系指数为负数的状态,拉回到了平衡状态,甚至还有一小部分东林党学子、阉党学子挺欣赏韦宝的。
中立派学子就更不消说,隐隐之中已经将韦宝当成了他们这个没有组织的群体中的重要人物,几乎所有的中立派学子都来敬过了韦宝的酒。
纵使处理的再好,一场酒席持续了两个多时辰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韦宝至少喝了超过二百杯酒。
虽然大家用的杯子很小,酒的度数也很低。
可是二百多杯酒,至少折合20度的白酒三斤是有的,换算成60度的烈酒,一斤多啊!
虽然韦宝平时也喝酒,不是滴酒不沾的人,可猛然喝这么多,还是吃不消。
要不是中途到毛司用手抠的吐过一次,此时早就支撑不住了。
“我们让韦大人说几句话吧?”吴孔嘉见韦宝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忽然大声道。
众进士们都看出来吴孔嘉的用心,又在挑拨,要引起大家对韦宝的嫉妒,都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中也包括很多阉党进士。
大家嫉妒的是韦宝的年纪和探花郎的名次。
对韦宝这个人,大都感觉挺好的。
都觉得没有必要这么针对韦宝。
其实吴孔嘉变相的也等于帮了韦宝的大忙,倘若今天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韦宝,不会让韦宝得到这么多表现的机会,也不容易将负数的人际关系指数扳回到正数,就算是略微的正数,正数也肯定比负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