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抽搐了一下,依然能保持冷静,只是目中的寒意更甚。
很快,占萍就从一个姓郑的尚宫口中得到了蛛丝马迹的线索。
一般的宫中,顶多一个尚宫,但是李倧是朝鲜的王,身份尊贵,李倧的宫中除了李尚宫,还有一个相当于副手的郑尚宫。
郑尚宫交代她并不知道誓约的事情,但是李尚宫一定知道所有关于殿下的事情,前几日两班大臣在宫中集会的地点,她也交代了。
这个线索虽然不是很明确,但是占萍在判断郑尚宫没有撒谎之后,决定带着仅有的一点成绩,重新审问李尚宫。
占萍开始重新审视到底在朝鲜王宫中有多少人知道誓约的秘密,她觉得,应该不到一成人数,因为以郑尚宫这种级别的人都不知道的话,可能只有极少数,屈指可数的朝鲜王宫的宫中首领才知道,李尚宫一定是其中之一。
“我们已经知道了藏匿誓约的位置!这是给你的最后机会。有一个尚宫已经全部交代了,她说誓约由你负责看管,现在就看你的了。”占萍道。
“我知道是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她跟我有仇,故意陷害我的。”李尚宫道。
“她是谁?”占萍追问道。
“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你们只能在殿下的宫中问人,我猜的不错的话,是郑尚宫告诉你的。”李尚宫道。
“她为什么要陷害你?”占萍问道。
“很简单,她不想死,她害怕!怕你们会杀了她。你现在随便审问谁,谁都会推到我身上来。谁让我是殿下身边负责所有事务的女官。”李尚宫淡然道。冷静的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而不是关乎自己的生死。
在占萍看来,李尚宫比统计总署很多受过训练的中高级特工都更像是一个职业特工,这让占萍的心沉了下去。
时间在一点点的消逝。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知道了整个刺杀我们家总裁的计划,而且我们现在控制了李倧,这些你都知道!光凭李倧本人的指控,那些密谋陷害我们家总裁的人也一个都别想跑!你不肯说,我们现在就杀了你,然后我出去告诉我的主事,找不到誓约!”占萍威胁道,打算鱼死网破了。
李尚宫仍然面无表情:“这是你的事情,你不必告诉我!若你们能这样做,我相信你们早就这样做了,你们找不到指证两班大臣的物证的话就胡乱杀人,整个朝鲜的人,都将与你们死战到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有人知道你们所需要的东西,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