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玩的,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酒。”
韦宝闻言,暗暗恼怒,你才小孩子过家家酒哩!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吴大人说的正是。”
“好,赵里正,我们回你府上去吧?不耽误韦公子查案了。”吴襄笑道。
赵克虎答应一声。
韦宝在这个时候道:“且慢,我有些关于案子的事情,想问一问赵里正。”
吴襄料到韦宝该沉不住气,要问赵克虎了,刚才听韦宝陈述查案经过,就有怀疑赵克虎的意思在里面呢,韦宝这么说,正对了他的胃口,不由挑拨道:“哎呀,韦公子,你该不会是怀疑赵里正吧?他是本地里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赵克虎也愠怒道:“韦宝,你真的怀疑我?须知道你这么做的话,等于往我身上泼脏水!以后人家都以为我抅引他人妻子,做下杀人之事了!”
“赵里正不必着急,这只是例行问一问罢了,若是谁觉得我与案子有牵扯,我立刻回避,也欢迎大家来问我!只是我想大家都应该看的出来,赵老四家穷的叮当乱响,我家在一年之前是几天吃不上一点粮食的贫农,该不会对赵老四家仇杀,更没有闲钱勾三搭四的吧?情杀也绝不可能。”
“那你的意思是我会对赵老四仇杀,对他家情杀啰?”赵克虎气道:“赵老四是我族亲,我还让他在我家当长工,赏了他一碗饭!要不然他家早要出去逃荒了!另外赵老四的媳妇虽然在我家做事,但我家家务均由我的二夫人操持,我从来不过问,更不会跟底下女仆有所过界的接触,我家上下可以为我作证,我相信,老金山里的人,也都可以为我作证,我赵克虎虽然娶了几房妾室,但有谁若是听说过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我赵克虎立刻横刀自刎,也绝不皱眉头!”
“嗯,我相信赵里正!我就可以为赵里正作证!”吴襄笑笑的继续挑拨。
韦宝正义道:“赵里正,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了,既然大家都有嫌疑,谁都可以查,也可以互相查,若是你觉得委屈,你可以先问我嘛。”
“我问你干什么?不问!”赵克虎气道:“你也别来问我!脏水都泼到我头上了,简直岂有此理。”
韦宝有些犯难了,目前赵克虎是重点嫌疑人,不过,并不确定,这才审问第一个人,便遇到了这么大的阻碍,看样子,他没有官身,光靠在本地的影响力,还是无法完全震慑本地这些富户啊。
办起事情来,捉襟见肘。
吴襄、吴三凤,见韦宝犯难的样子,不由暗暗好笑,吴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