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对绺子的熟悉,认定了这个地块是绺子可能会布置埋伏的区域,并认定了眼下这个地点,最符合绺子们设置暗哨的习惯之处,其实林文彪也不是百分之百确定这树后就一定藏了人。
放哨的绺子纳闷归纳闷,却并不是很惊慌,两只手互相揣在袖兜中,袖兜中藏着短刀,赶紧将身上背着的长弓和长刀解下放到了地上,乌漆嘛黑的,相信对方也看不清楚。
“什么人?”韦宝警惕的绕过大树,对那绺子轻声问道,要不是不能发出声音,韦宝几乎要将左轮手枪对着这人了。
绺子见躲不过去,结结巴巴的,装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急中生智道:“官……官爷,我是逃荒的,饿了好多天了。”
“逃荒的?”韦宝哼了一声,“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大半夜的,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在这里?”
韦宝一面没话找话说的敷衍这名绺子哨卡,一面注意刘锦棠和林文彪的位置。
刘锦棠和林文彪也警惕的看着周围,一方面要找机会弄死这绺子哨卡,一方面要提防旁边还有人。林文彪知道,一般绺子的哨卡,凸前一人,背后还会两个人藏着作为保护哨的。
现在韦宝和韦宝手下的一帮随扈也弄清楚了绺子们的这一习惯了。通过这次跟绺子们打交道,再也没有人怀疑绺子们的能力。
“我……我……”
那绺子明显缺乏应变能力,大半夜的,忽然来了三个官兵,当时就蒙了,脑子在想着是不是要发信号给众人?却又害怕这三个官兵会忽然动手,最关键是他看不见身后的二人。
林文彪已经翻身下马,向那人走近,取出了短棍预备将这绺子棍毙!
“我什么我?问你话呢?”韦宝见林文彪不断靠近,怕绺子回头,不停的催问。
“我叫……”绺子被韦宝一摧,心烦意乱间就想吹哨子了。
“叫什么啊?你难道连你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韦宝皱了皱眉头,语气却并不严厉。正是因为韦宝的语气一直很温和,才让这绺子无法下决心喊人,认为自己能将三个‘官兵’敷衍过去。尤其是韦宝年轻英俊的长相,不但对女人有欺骗性,对男人的欺骗性更是强悍,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么个‘温润儒雅的俊美少年’,会是杀人恶魔。
“我叫小四!”那人随口都。
韦宝点了点头:“姓什么?总不能光叫小四吧?”
绺子一汗,不知道这官爷要干什么?你管这么细干什么?
倒是林文彪将举起的短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