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并肩骑马。
虽然前面去的四拨脚夫都没有回来,但是王占奎还是比较硬汉的,没有犹豫便动身了。
“如果你们被绺子帮抓住不放,我一定会设法搭救,花钱,拼命,都行!”韦宝对王占奎道。韦宝并不是虚情假意,这些脚夫虽然是因为自己重金利誘的关系才来为自己做事,但毕竟都是可怜的贫民,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中,这么危险的环境下走这趟货。如果他们为此而丧命,韦宝知道自己必定会内疚。
“多谢韦公子!韦公子是我见过的最有义气的东家,对我们这种脚夫也这么大方。”王占奎一拱手,心悦诚服道。
韦宝郑重道:“过奖了!一路保重!”
“韦公子保重!”王占奎说完想起一事,他把银子留在了客栈的柜台,让客栈代为保管,如果他们能回来,钱财才有用,这趟要是死在绺子帮手里,钱财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身外之物,八成要便宜客栈老板,客栈老板跟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情,不值得:“公子给的50两纹银和我们随身带的一点散碎银子,我寄放在客栈柜上了,公子,我们要是回不来,请将那些银子取走,脚夫们大多没有家小,少数有家小的人,请公子将这些银子分一分,给他们家里。”
“放心,我一定做到!天日可见!”韦宝发誓道。再贪财也不能贪脚夫们用命挣来的这点银子。
“信得过韦公子的为人。公子保重!”王占奎说完便带着队伍出发。
韦宝看着王占奎的背影,点头道:“一条好汉!”
林文彪也道:“是不错,看得出是忠义之人。”
“驾驾!”韦宝一点头,也带着自己的随扈和马车上路。
等韦宝一行人接近绺子帮设的哨卡之时,林文彪提醒道:“公子,哨卡就在前面不远处。”
其实韦宝想过让林文彪一个人过去设计三个绺子岗哨,林文彪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双方都没有提出来。
林文彪若是去设计三个绺子岗哨,其实是极其简单的,因为三个绺子并不知道林文彪已经和谭疯子、白有根反出了山寨,林文彪随便找个借口,只消说谭疯子已经不治身亡,白有根走了,他独自返回山寨,三个绺子岗哨一定不会怀疑,然后他很轻易的就能将三个绺子岗哨制服。
但是林文彪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常年在江湖上打滚的人,均看重义气二字,帮韦宝可以,但是直接向以前的弟兄下手,性质就是两样的了。
韦宝本来是等着林文彪主动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