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里之后,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杨公子会不会被自己那蓝色的小药丸给拉住,现在他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留在怡红院的管事妈妈手中的那颗蓝色小药丸之上了,一点办法都没有,唯有等待。
似乎一个人的一辈子,做最多的事情就是在等待,但不管什么时候,等待的滋味都不是很好受。
带得无边春下,等待江山都老,教看鬓方鸦。莫管钱流地,且拟醉黄花。
看的太重,期望太高。舍与不舍都无法忘怀,念与不念都无法离开。
等待的滋味便是这样,不停的拉扯人心,不管是等好的结果,还是等坏的结果,或近或远,或轻或重。
带着心事吃罢饭,韦宝到马厩中为他安排的那一格‘临时房间’休息,地上铺着厚厚的茅草,被褥,这些是王秋雅为他准备的。
“你要睡了吗?”王秋雅看出了韦宝有想睡觉的意图:“那我去帮你拿个火盆来吧。”
韦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径直和衣进入被窝而卧,他觉得自己还算是有点管理天赋的,至少现在看来,每个人的位置都安排的还算是合理,尤其是范晓琳和王秋雅,范晓琳性格泼辣,适合管账,适合处理人际关系,王秋雅心思细腻,适合为他照料生活,陪他一同在暗中观察下属。
韦宝醒来时已经是七八点钟的戊时,马厩中没有人,人都在外面,现在是他们吃晚饭的时候,四面升起五个大火堆,燃烧的篝火在夜风中熊熊起舞,火焰不停的跳跃着,一个甲的乡民在火堆边上蹲着吃饭,燃烧着的木材时不时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大家都在欢笑,欢笑声传到很远很远。
人们见韦宝出来,纷纷的和他打招呼,这是韦宝最喜欢的场景,不停的微笑示意,意思不用招呼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罗三愣子见韦宝过来,急忙走上去相迎:“下午一直在山上带人伐树,现在才回来,知道公子正在睡觉,没有去打搅。”
韦宝微微一笑:“三愣子哥也学的像春石哥一样了,我回来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这样紧张。”
罗三愣子笑呵呵的将自己的胸膛拍得砰砰作响,豪气万丈道:“公子,不出半个月,我就能将公子画的几项要紧的建筑都做起来,本甲四周也能全部扎上木栅栏。”
“好啊,有你带着大伙干活,我是放心的。”韦宝笑道。
刘春石也站到了韦宝的身边,接话道:“三愣子做的不错,大家都很服他。”
韦宝点头道:“一会儿,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