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逃跑的方向追。
那女人手里有玄真的玉牌,这事他必须问清。
王汉体轻如燕,骑在马背上轻盈,马儿跑的也比其他马更快,不要两分钟就追上女人。
女人尖叫,有两个羌人回头来挡,被王汉砍落马下,追将上去,抓着女人衣袍提到自己马背,而后打马回营。
其余羌人,眼见恶魔抓了女人走,除去悲愤,便是无奈。
营地里,除去三位道士和凌振,再无活人。王汉气的爆炸,叮嘱凌振,“从今往后,你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冲锋陷阵,宁愿投降敌人,也不要死。”
这番话听的凌振瞠目结舌,这和他接受的理念完全不同啊。
王汉道:“相比起枉死,活着更重要,活着,就有希望,英勇战死,固然大义,但属不智。”
凌振不理解,反驳道:“做了敌人俘虏,便要和昔日同僚为敌,这种行为,无君无父,不忠不孝,叫天下人不耻。”
王汉解释:“要你活命,是要你为以后做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炸弹组已经全军覆没,炮兵班也只剩你一个,连你也战死,我的心血不是白费了?”
凌振还是不理解,闷闷回答:“那也不能投敌,被人耻笑。”
王汉听了呵呵笑,这凌振还是个有骨气的,也不再多说,虚与委蛇伺机而动这种事非是心狠手辣奸诈狡猾的人做不出来,强行灌输这种思想,搞不好会把血性男儿变成汉奸,还是少说为妙。
说到这里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凌振后面投降宋江,帮着梁山贼寇打朝廷,怕不是受了自己这番理论的影响?
当下不说,把那羌人女子扯下马背,让她跌坐在地,问她,“那个道士呢?”
女子不答,只有满面的恐惧。
王汉在女人身上摸索,搜出玄真的玉牌,问她:“这个人呢?”
女人闻言,手往西方指。
王汉皱眉,奇怪,“他往那边去了?”
女人点头。
怎么可能?他不应该是往中原去?往西跑什么?
王汉以为女人听不懂汉语,于是问,“我说话你能听懂吗?”
女人点头,“能听懂。”
王汉就让女人详细说,怎么遇到的玄真,都发生了什么。
女人如实回答,说到最后,拿起玄真的玉牌,“早上他留下这个,往这边来了。”
旁边罗真人听的大叫,“不可能,玄真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