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活了一支。
汤峪说:“唐武手下诸多学徒,全都无故而亡,没能留下后人。我家能有今天,已是幸运。”
说到这里王汉奇怪,“唐武是怎么死的?”
汤峪摇头,“这些便不知道了。”
王汉自己琢磨,别人要截杀他,肯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能防得了第一波,也防不住第二波。
要这么论,那自己岂不是也很危险?
想到这些,王汉便纠结,如吃多了三聚氰胺般纠结,纠结到蛋疼。
还以为穿越过来能随便造作,看来以后还得夹着尾巴做人。
此时仆人做了饭菜,招呼客人用餐,刚入座,门外有个大嗓门叫喊,进来一位大汉,乃是个真的大汉,身高将近两米,黑戳戳的一桩铁塔,人生的粗犷,面上也不平整,有许多麻子,鼻子上还蹭去一条肉,怎么看怎么丑。
用王汉的话说,那张脸像是被人用鸟铳轰过。
不用问,王汉也知道,这位就是金钱豹子汤隆,他那满脸麻子,是小时候玩铁水溅射的,想着便惋惜,好端端的一条威武大汉,小时候也是个熊孩子。
见汤隆回来,汤峪略作介绍,却不说王汉是恩公,而是东京来的亲戚,汤隆闻言也是欢喜,见王汉年幼,便以表兄自居,缠着王汉吃酒。
一时间,宾主欢畅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