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阿什拉夫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他在哪里呆呆的看着门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星河对着安迪何点了点头,随后同样一身防护的阿尔伯特打开了门,让安迪何进去后,自己跟着进去,并关上了那道门。
其实现在不用太担心空气传播的病毒,但安迪何跟阿尔伯特如临大敌的准备,是担心钢制的扣环无法固定痛不欲生的高远,而现在的高远就是个毒人,只要在他们身上造成微小的伤口,两个人非死不可。
安迪何拿起了针头,他看着浑身上下,基本全被钢圈套着的高远,找了个地方一针扎了下去,但是针头在微微颤抖的皮肤上停了下来,然后弯曲。
安迪何呆滞了片刻,然后他对着阿尔伯特道:“扎不进去,他的肌肉紧绷,太用力了……”
“换针头,最粗的针头!”
安迪何小心翼翼的换了针头,然后他找了个身体上最柔软的部分,但是他发现依然刺不进去。
“这个肌肉强度太恐怖了,难以想象的肌肉强度,输液针头已经被全部挤出肌肉,给大象用的枕头都刺不进去,但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安迪何第一次向同行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而他又看向了星河,星河在外面点了点头,做出了一个注射的手势。
阿尔伯特呼了口气,道:“我去找个钢钉和锤子,然后……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