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腿折至自己身后,滚烫饱满的顶端抵在她的入口。微微倾身,声音温柔至极,“感觉痛,一定告诉我。”
她仰躺着,完全张开的身体迎接着谢择益,看定他,压制住紧张,轻声答应,“好。”
他滚烫的手掌扶着她的腰,缓缓推入,忍耐而克制到极点。
她低头看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地垂眼眸里有火在灼烧,手却不知为何伤感到颤抖,仿佛是这全世界最孤单的人,寂寞太久太久,终于遇上他唯一的光,他的神赐。他将她视若珍宝,此后倍加珍惜,倍加小心翼翼。
虽然二十余年道听途说关于初次的疼痛程度的无数多种版本,佯装已经做足准备,实则紧张得要死。
没有很疼。并不是不疼,而是和数分钟前坐在他腿上,被他用手指逗弄出几乎将她逼疯的快感比起来,疼痛来的没那么羞耻,并更容易克制。
她从未想过人体某种器官可以被撑开到这种极致。她想,倘若知道有这么一天,她就该早早了解一下这一种体内黏膜细胞究竟是何构造。
兴许是多巴胺长期分泌,促使雌激素催发□□上皮细胞产生了足够内原糖。
单纯在足够湿润条件下,抑或足够的前戏会激发它们异常的弹性潜能。
或者括约肌未了容纳他的硕大柱体,将表层黏膜细胞压迫到坏死……
但根本就是……兴奋刺激□□皱壁打开,形状变化,早已为他的进入准备宽度与深度。
这一变化有时短暂到只需三十秒的一个亲吻。
在他的顶端完全挤进入口,缓缓将她撑开时,她甚至要进嘴唇,在他小心翼翼的动作里,慢慢等待薄膜破裂的同感到来的时刻,却人生里第一次的,强迫自己逃避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正确答案。
她的身体在需要谢择益。
在渴望他。
渴望被他进入,被他填满。
这个答案,光是想一想便已让她羞耻到不能自已,在身体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时,十指死死纠住红色枕头将自己脸挡住,埋在枕头里发出小小的疼痛呜咽。
谢择益立刻停下动作,轻柔生意自头顶上方传来,“疼?”
她调整呼吸,小声说,“不疼。”
“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他自胸腔吁口气,沉声说,“枕头拿走,看着我。”
她脸颊仍在法特昂,抓着枕头不放手,使劲摇摇头。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