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胜雪,凹凸有致,“给我把背搓的干净一些。”
两个丫鬟“咯咯”娇笑,一起动手帮关银屏搓背:“知道啦,女公子今晚要去陪长公子共度春宵,我二人肯定帮你洗的白白净净。”
关银屏佯装嗔怒,双手掬起一捧水洒向两个婢子:“阿斗哥哥是个正人君子,我看谁敢诋毁他?”
一个婢子捂嘴笑道:“女公子的那里好像又丰满了一些,你别晃来晃去嘛,晃得婢子头晕。”
另一个也跟着打趣:“女公子胸大屁股翘,将来肯定能生儿子,奶水必然也是足足的。”
“是啊、是啊……娃儿吃不了可以给长公子享用嘛,长公子块头这么大,一定能吃的完。”
“你二人再敢取笑我,明天就把你们嫁给街头的小乞丐,他可是个媳妇迷。”
关银屏并不是很生气,朝两个婢子瞪了瞪眼,继续泡在撒了干花瓣的温水中,悠然自得,“帮我洗净头发,血腥味太浓了。”
血气方刚的刘斗浑身燥热,急忙在心中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本公子一会还要去游说于禁呢,你们这些女人乱我道心!”
饶是刘斗努力克制内心杂乱的想法,但关银屏那曼妙的身材总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婢子的话语在耳边挥之不去。
“你别晃来晃去嘛,晃得婢子头晕!”
“你别晃来晃去嘛,晃得婢子头晕!”
“你倒是来阿斗哥哥面前晃一晃啊,哥哥头不晕,哥哥虽然是正人君子,可不是有句话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好在又过了一会,关银屏沐浴完毕,在两个婢子的伺候下穿上长袍,趿拉着棉履推门出了浴室,返回了她的闺房,这才让刘斗长舒一口气。
人去屋空,刘斗总算可以让急促的心跳放慢一些,让贲张的血脉舒缓一些,“也不知道阿芝现在过得如何?”
想起远在庐江的刘兰芝,刘斗的血流迅速平缓了下来,那个跟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子,不知道现在过得如何?
父兄一起辞世,举目无亲,想来她内心此刻一定很悲凉吧?也不知道焦仲卿会不会去陪伴她,可怜的姑娘!
若是焦仲卿顶不住母亲的压力,不敢来与刘兰芝相见,形单形只的阿芝会不会寻了短见?
“但愿焦仲卿莫要负了阿芝。”
刘斗无奈的叹息一声,从木盆里站起身来拿起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渍。
只是现在江陵危在旦夕,自己实在脱不开身,是生是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