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
“奉将军之命前来献上印绶。”
糜庄虽然在家里吆喝的震天响,但见到张飞之后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喘,恭恭敬敬的双手献上印绶。
张飞解开包袱,查验一番,确认无误后点点头:“算你小子识相,若敢耍花招,定将你父子一并治罪。”
糜庄已经从母亲那里知道了糜芳献城降吴的打算,此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敢问张将军,家父犯了何罪,以至于被你们抓了起来?”
“你父亲涉嫌通敌叛国,你是他的直系亲属,同样难洗嫌疑,既然来了,就暂时委屈几天。”
不等张飞答话,刘斗便叱喝一声,吩咐门外的卫兵将糜庄和糜康全部关进大牢,“来人,将这二人一并羁押起来。”
“喏!”
刚把糜芳送进大牢的关索气冲牛斗,答应一声,带着三四个人冲进大堂,一拥而上将糜庄主仆反扭了胳膊。
“张将军,小子冤枉啊!”
糜庄尽管满腹委屈,但瞥见张飞那豹头环眼,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只能苦苦辩解。
“小子一直在军中练兵,三四天没有回家,根本不知道家父叛国之事从何说起?请将军明鉴。”
张飞不耐烦的挥挥手:“你爹已经认罪,你有没有参与,回头俺自然会查个清楚。”
“押下去!”
刘斗面色如霜,挥手叱喝一声。
关索答应一声,又亲自把糜庄主仆送进了大牢。
就在这时,胡夫人与崔夫人已经收拾好了行囊,携带着关平的妻妾与儿女一起来向张飞叔侄辞行。
“叔叔、长公子,荆州便托付在你二人身上了。”
胡金定满脸惆怅的握着张飞的手道别,“若城池守不住了,还望叔叔能接应你二哥退入巴蜀,勿要为一地之得失而乱了分寸。”
张飞抱拳送别:“嫂嫂放心,俺死也要与二哥同进退。”
崔月娥见关银屏姐弟留下之意坚决,只好遂了他们心意,临行时频频叮嘱张飞:“叔叔,你侄女与侄儿便托付在你身上了。”
“嫂嫂放心,俺张益德只要活着,就会把银屏与老三带出江陵。”张飞再次向崔氏许下承诺。
刘斗作揖送别:“恭送两位婶娘,侄儿与三叔定然竭力守卫江陵,你们沿途可要当心。”
胡夫人钻进马车挥挥手:“长公子放心,有崔伯沿途护送,定然无虞。”
崔伯是崔月娥的堂兄,一来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