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她原本是抱过来觉得能缓一缓她的紧张,但等她摸到这个抱枕娃娃可能是个什么的时候,她人又僵了僵,觉得身上的血更凉了。
她喜欢抱枕,在她经常待的沙发上,尤其是比较私人的地盘上,都会放一个娃娃。
比如薄锦墨的书房的沙发,他们卧室阳台上的沙发,她家里卧室外的阳台,全都有,当然也不是同一个,但都是她喜欢的。
正如她现在摸索着的这个,好像跟薄锦墨主卧阳台的那个是一样的。
“这是蜡笔小新吗?”
“定做的,喜欢吗?”
盛绾绾只觉得她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于是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腿上,“你好像很了解我,”她控制着嗓音,脸庞看上去格外的冷艳,“我看你这次没打算像上次一样把我送回去。”
男人有些漫不经心的笑,“回去?你去哪个地方,能称之为回去?”
“难不成你觉得自己是在做善事,收留无家可归的我?你收留的方式就是一棍子把人敲晕带回去,顺便附送失明?”
她话里的讥诮很尖锐,毫不客气。
“我只说让他们把你带回来,没想到他们会用警棍把你打晕,这个算我的不对,我已经处罚过他们了,别再生气了。”
这个算是我不对?
盛绾绾曲起膝盖,抱住自己的身体,将蜡笔小新的抱枕拿开,姿势带着明显的防御,但脸上仍旧是没什么表情,“你是不是应该自我介绍一下。”
他绑架她,应该不为财,可能有为色的成分,但也不急色,至少她觉得至少不是单纯的为色。
可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他还能为什么。
“我姓薄,单字祈,二十七岁,单身,职业么,跟你哥哥入狱前一样。”
姓薄,二十七岁……
跟薄锦墨一个姓,年纪也跟他一样。
她怎么总有一种孪生兄弟的错觉。
“你……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温温沉沉的低笑着,语调很淡,“如果非要扯关系的话,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你跟他有仇?”
他沉吟了几秒钟,随即给了个轻描淡写的答案,“有点小矛盾。”
她对这个男人很恐惧,而所有的恐惧有百分之八十来自未知,这未知是有一天她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
她对他一无所知,不知道甚至想象不出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可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