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腔调平淡的道,“要么,你们盛家偿一条命给我,要么,你再生一个给我。”
除去,在笙儿家里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到去机场的那将近一个小时里,他相信过之外,其他的,不过是……太希望如此而已。
这个女人有没有说谎,他看一眼就知道,何况她原本就不爱说谎,没有这个习惯。
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指慢慢的插一入她的长发之中,他看着她的眼睛陈述着,“我希望,我们真的有一个孩子。”
“我曾经渴望过,你也想要过,可那又怎样,没有就是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
薄唇轻掀,淡淡的笑,“是么。”
盛绾绾的手蓦然攥起,当然明白他这两个字意思。
他这两天没碰她,不代表他以后都不会碰她。
“所以离婚之后,你觉得你后悔了,舍不得我了吗?”
男人的手从她的脸上落,转而握住了她的手,像是在玩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有没的捏着,爱不释手,唇畔噙着淡笑,“谈不上。”
郝特助曾跟他说,男人对失恋的反应比女人要迟钝很多,刚刚分开的时候没有很明显的痛感,甚至回觉得如负释重,即便偶尔想念,也不会撕心裂肺。
但时间一长,那些迟钝的感官便会汹涌而来。
只是那也不过是个过程而已,他的手上有足够的事情做,他的身边有陪伴的人,一旦忙碌,便没有所谓的汹涌。
除去,或早或晚的回来时,像是回到了一座坟墓,安静而空荡,然后跟这个女人有关的一切,就会像鬼一样,纷纷扰扰的出现在各个地方。
扰得他的夜不能寐,却又舍不得真的离开。
一天一天,就这么耗着,像吸一毒一样,掏空身体,却又只能重复无法戒除。
盛绾绾闭了闭眼,觉得无力又空茫,“你不后悔,你也没有特别特别的舍不得我,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的声音很低,像是迷茫而挣扎着,“我又不欠你什么,明明离婚以后,你过你的新日子,我过我的新日子,皆大欢喜,不是很好么?”
薄锦墨低头,手仍然捏着她的手,那白皙柔软的,没有一处不完美的手,“在我去机场找你的路上,我想象着如果你有了我们的孩子……然后觉得,真好,如果你愿意生来,除了带着他离开我,其他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她其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渴望拥有一个孩子。
现在隐隐能感觉到,大概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