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脏悸动得无法正常的跳动,“是……”
薄锦墨冰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唇上有些聊聊的笑意,“你知道我今天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吗?”
“她是盛世的股东,”盛绾绾皱了下眉,只能大概猜到是公司内部的事情,“我不知道,但你肯说我就能明白。”
那凉凉的手指把玩一般的摩擦着她的下巴,“盛世里面儿有几个资历很老的股东,仗着年轻时跟你爹一起打江山打过来的是元老,之前是米虫现在就算了,现在不断的想把他们家族内部的人安插进来,已经变成蛀虫了……”
他是在给她说些公司的公事,但这姿势语调,却更像是在***一般,“蛀虫太多,碍着我的眼了……你爸为了年轻时的义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溲”
盛绾绾看着他好看的下巴,“是爸爸的意思吧,虽然他没有明说,爸爸已经一把年纪了,不愿意再跟年轻时的兄弟翻脸,所以让你来当这个坏人。”
薄锦墨镜片下的眼神微微的变了变,低低的笑,“你这样想全世界最疼爱你的爸爸……来给我找借口,嗯?”
她皱了下眉,“你不要曲解我的话,”女孩口齿清晰的解释,“我不认为我爸爸这样有什么不好的,米虫还能养着,蛀虫当然要除掉,我们家可不是做慈善的,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心脏也不好……现在打理公司的是你,他授意你这么做也正常。恧”
盛绾绾敏锐的捕捉到他眼底的冰凉跟嘲弄,舔舔唇,道,“就算如今是我哥哥在你的位置也是一样的。”
“你觉得你哥跟我,能一样?”
盛西爵是盛家唯一的儿子,要不是他先选择从军后来又入狱,他继承整个集团,又或者对集团做点什么适当的调整,都是名正言顺即便有人心有不满也没什么人敢跳出来说些什么。
薄锦墨不一样,他只是一个区区养子。
他想大刀阔斧的做些什么,很难取得股东大会的同意不说,一旦稍有侵犯到他们的利益,便立即会有人指责。
盛绾绾鼓着腮帮,“就算不一样,那你找刚才那女人是什么意思?她能帮你吗?还是说她看上你了要你陪她当做是交易?”
男人低眸看着她不知是刚才接吻还是愤怒而显得红扑扑的脸颊,干净的声线淡淡懒懒,“不知道,她说喜欢在酒店在酒店谈事情,我无所谓。”
“谈事情用得着洗澡?”
他勾勾唇,“她说洗完澡才舒服,我难不成不准?”
盛绾绾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