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视线从她的身上掠过,平淡一如以往,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微微低头颔首道,“叔叔。”
盛绾绾跟在父亲的身侧,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凑上去说什么。
盛柏走到床边,语气缓和,“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特别难受或者疼的?”
薄锦墨淡淡微笑,“我没事,一点小伤。”
盛柏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委屈你了,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我会处理,等身体痊愈了再说,你也很长时间没有休长假了。”
短发下英俊的脸斯文清贵,神色淡漠,姿态间带着不明显但始终存在的礼节,“好,”
盛柏看了眼病床对面的陆笙儿,不动声色的敛下眉,面上是寻常的笑,“你在看守所这几天,绾绾着急得吃不好睡不好,你受伤她更愧疚,这事儿既然是因她而起,那这段时间就让她照顾你,将功赎罪,也让她学着别再外面不三不四的闹,学着点照顾人。”
盛绾绾咬唇,刚想开口说话,就听男人低低淡淡的嗓音,“她这些日子已经懂事很多了,去夜莊也只是办生日part,是沈丁不长眼的惹上她,”微微的一顿,他淡笑着道,“绾绾最近对念书很上心,我有笙儿照顾,不必耽误她的时间。”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反正是拒绝她的照顾就是了。
他这次直接拒绝了她爸爸,态度清晰明确。
盛柏看着他,似有不悦,但又不明显,病房的气氛还是这样微妙的沉下去了。
盛绾绾扯了扯父亲的衣角,放得很低的嗓音扔显得娇软,“爸,你待会儿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回家的话拐个弯送我去晚安那里呗,我跟她约好了待会儿一起吃午饭,下午她把这几天的笔记整理给我。”
盛柏低头看她,好一会儿才问,“约好了?什么时候约好的?”
“唔,”可能是病房太安静,她下意识的把声音放得更低,有些模糊,“从警局来医院的的士上,我好几天都没跟晚安见面了,听易唯说她腿好像扭伤了,而且我们晚上要一起去看朋友……那天我有个朋友被沈丁的保镖打伤了。”
现在想起来更加愧疚,这几天薄锦墨待在看守所里,她一心一意的惦记着他,江树受伤也只是打电话过去问了,他说伤的不重就想着过几天再去看。
盛柏看着自己女儿五官精致皮肤干净得看不到一丝瑕疵甚至毛孔的脸蛋,她笑容有些勉强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他的女儿他了解,他要以为他这个一直一根筋的女孩儿突然开窍懂得跟男人玩欲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