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底子就极好都休养了半年,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她的身体自然是不能跟在部队里滚过来的男人相比。
何况她也伤的更重。
盛西爵眉头深深的锁着,看这她那并没有透‘露’出太多心绪的表情,只顾着她和薄锦墨关系的问题,知道她几乎一直在医院,却没想过她如今的身体状态又差劲到这个地步。
七七和冷峻吃完饭就自己去玩了,七七‘性’子皮耐不住就这么坐着,冷峻素来懂察言观‘色’,吃完也下桌了。
薄锦墨无视了他们之间的对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的脸,平缓的出声,“今天晚上,你睡哪里?”
晚安忍不住道,“如果暂时没有地方住的话,可以直接住在这里,她身上的伤口还没痊愈,等住处安排好了再去吧。”
盛西爵没说话,虽然顾南城在这里,但怎么说晚安也在这里,他放心。
他和米悦住的都是临时别墅,没有顾南城这个长久的家完善稳定。
盛绾绾低下头,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我还是继续住医院吧,住了这么多年,好像有点习惯了——你们感情正是最好的时候呢,我待在这儿算什么电灯泡啊,顾先生心里不知道多膈应我。”
薄锦墨盯着她卷曲的睫‘毛’,语气淡漠,一阵见血的提醒,“七七在这里。”
她喝水的动作果然顿住了。
白皙的手指捏了捏杯壁,异常的用力,关节都有几分泛白的迹象。
“晚安,哥,嫂子,顾先生……”盛绾绾仍是以这个动作举着杯子,维持着相同的动作,平淡的道,“我想单独跟他谈谈。”
孩子……如今是她最大的软肋。
他们自然知道,两个人的事情,若非强弱欺凌只有感情纠葛,那旁人就‘插’不进手。
餐厅很快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复古的长方形餐桌被收拾后,干净而漂亮。
玻璃的杯子猛然的砸在桌面上,刹那间支离破碎,里面尚且温热的茶水全都溅了出来,杯子就摔在薄锦墨抬手就能轻易‘摸’到的地方。
水和玻璃渣子同时溅到了他的身上。
盛绾绾那张慵懒美丽的脸刹那间变成了冷漠嘲‘弄’,“我儿子呢?”
薄锦墨看着她发怒的样子,竟觉得有种重新呼吸到氧气的踏实感。
从小到大,她从来就不是脾气好的‘女’人,高兴的就笑,难过了就哭,惹她了她就发飙,从不隐瞒,从不克制。
他开始时不屑,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