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发呆的模样,要开车看路不能捕捉到她脸上和眼睛里的神‘色’,更不知道她一个人静静的在想什么。
他皱眉,温淡随意的开腔,“抖m是什么?”
晚安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她抿‘唇’,缄淡的给出解释,“就是喜欢长了一身坏骨头的姑娘的行为。”
顾南城,“……”
“你还可以再简洁明了一点。”
“噢,”晚安不紧不慢的道,“就是享受被虐。”
顾南城,“……”
他淡定回答,“被烧了头发变成光头的不是我,被欺负哭的也不是我。”
噢,好像都是她。
然而她并不享受,所以才会在经年之后再次见面,直接将他刚从国外运回国的定制新车给撞瘪了车头。
晚安眯起眸,漫不经心的,“那可能陆小姐也不是,所以你烧了她头发害她变成光头,又把她欺负哭了,所以她不喜欢你,枉费你多年付出啊。”
静默片刻,顾南城面无表情的否认,“她一定是,当初她都把自己许给我了,但后来我对她好她反倒是不喜欢了。”
晚安,“呵,呵呵。”
顾南城,“……”
还没到别墅顾南城就已经感觉到晚安那点懒洋洋的小不悦了。
那些成年往事,她听了又会不高兴,又非要问他。
‘女’人……
谁让他让那些让她不高兴的往事发生了。
她倒是不会摆脸‘色’,也不会‘阴’阳怪气,说话也还是往常往常那副温温静静的强调,但就带着那么一股子懒洋洋的淡淡的——唔,我今天不怎么想跟你说话,一边待着去。
因为下午‘抽’空做检查注定手术的事项,所以他们回去的时候大概五点多,决定自己在家里做饭吃。
回家换了鞋子和舒服的家居服,她人就往沙发上一趴,瞧着他,软绵绵的道,“肩膀酸,腰酸,‘腿’酸,给我捏捏。”
半撒娇半使唤,白净的脸蛋儿‘露’出一半,瞧着他。
顾南城睨她,“你逛街逛酸了,叫我这个工作累了的男人伺候你?”
她玩着自己的手指,依然软绵绵,“逛街好累的啊,你坐在办公室酸什么啊,”半阖着眸,慵慵懒懒的柔软,低低哼着,“好酸啊。”
顾南城,“……”
这‘女’人怎么就能可耻得叫人心头发软呢?
他杵在茶几的一侧,不紧不慢的卷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