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摩厮鬓了一会儿,烘干机里的衣服也已经干了,晚安一件件的把衣服都取出来,她的衣服已经穿好了,便道,“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去收拾东西叫七七和小峻。旎”
男人的大掌探上她的额头,低声问道,“头还疼吗?”
她瞧着他,哼了哼,“挺疼的,不过吃了药好了一点了reads;。”
说着,不自觉的打了个呵欠。
头痛是缓解了点,但困意很浓。
顾南城听着她几分软又几分娇媚的嗓音,忍不住失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嗯,那你去沙发上躺会儿,我穿好衣服收拾。”
她点点头就转身,还没走出半步,忽然就再次被男人从后面圈进了怀里,背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晚安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的唇印在她的脸颊上,低哑模糊的嗓音,但缓慢的一字一句也足够她听清楚所有的音节,“你刚刚可能被吓坏了脑子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再说一次,你现在跟我回去,以后就永远走不掉了,嗯?”
她想了想,回答,“其实浴室里没有鬼,我是滑倒的。”
“是真的滑倒了还是自己故意摔倒的?鞅”
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我当然是真的滑倒了。”
顾南城捏捏她的下巴,低低的笑,“以后没鬼了呢?”
晚安看着他一半隐在暗处的英俊的脸,“没鬼了啊……”
她眼睛转了转,好像很苦恼的表情,还没说完话就被男人用唇狠狠的堵住了。
他明白她听得懂他的意思,他也明白她既然点了头就不会再轻易地反悔,但心底总有那么些不确定。
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因为在这个溺水的时刻只能死死的拽着他,还是已经想好以后都跟着他?
回南沉别墅,晚安吃了药极其的嗜睡,她早前身体就很虚,这段时间也压根没好好休息,车停了也是迷迷糊糊的。
顾南城抱她回卧室,车一下来拉布就从里面窜了出来想男人身上扑,恨不得爬上他的腰,被他低斥了一声,还是摇摇尾巴耷拉着脑袋跟在他们旁边。
七七被哥哥扶着下车,喜滋滋的就想去抱抱它。
拉布也跟她很熟了,懒洋洋的任由她抱着,七七蹲着身子一边顺毛一边哀怨的看着自己哥哥,小声的问道,“哥哥,我们在这里住多久呢?”
冷峻看了眼妹妹,又看着那挺拔的男人的身影,微微一笑,“我们可能会一直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