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梨点点头,她的五官轮廓偏西方,加之气场开阔,很大气,“顾先生这样说,那事情就显得好办多了,不然我再感兴趣,也不敢冒险接手。”
顾南城淡淡的笑,辨不清楚喜怒和情绪,像只是随口一说,“我以为你们专业居上。”
“专业是一回事,如果不是有兴趣,谁会越钻越深呢,像薄先生这般人物,是所有病例中身份最显赫,危险系数最高的人,我去找他,万一运气不好遇上了不大讲道理的那个,把我灭口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南城没出声,从茶几上拾起打火机,顺手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嗓音微低微哑,“所以你特意来见我,只是初步了解,还是有新的进展跟建议?”
正说着,隐隐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他皱皱眉,抬眸看向窗外,然后才起身,微微颔首,“sorry,我今天有客人,这件事情改天我会亲自上门。”
韩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跟着起了身,“没关系,我本来就应该提前电话约的,今天冒昧打扰了。”
她转了身,脚步又顿住了,重新转过头道,“只不过顾先生,有件事情我还是提前说一声更好,我虽然是老师的学生,也十分敬佩老师的成就,只不过在某些情况的处理方式上,跟老师的观念有很大的分歧,比如您朋友的这一宗……之前的方式虽然偏保守稳妥,却很难有突破。”
顾南城吐出一口烟雾,俊颜有些模糊,淡淡道,“教授两个月前提起过。”
如果他仍是在世的话,说不定也会开始考虑转变方式了。
韩梨一怔,了然的点头,“这样的话更好,今天不打扰了,下次再谈吧,既然您有客人,就不用送了。”
说罢,她拿起包转身离开了。
在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抱着七七进来的盛西爵,视线交错而过,点头微笑。
七七被抱着,冷峻跟在后面,牵着一到熟悉的地盘就不住兴奋的拉布。
“鼠鼠,妈妈呢?”
顾南城把刚点燃不久的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抬手把七七抱了过来,盛西爵懒得跟他争,加之七七确实跟他更亲近。
对着这张软萌肉呼呼的小脸,他才算是露出了带着点暖意的笑容,低声道,“妈妈在楼上睡觉,休息,她生病了。”
七七圈着男人的脖子,嗓音稚嫩却口齿清晰的问道,“鼠鼠,黄奶奶把我的衣衣都放在车上了,我们
是要住鼠鼠家吗?”
“嗯,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