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吹风,她用毛巾便擦头发边问道,“怎么了白叔?”
“那个……小姐,顾先生说想见你,”白叔小心翼翼的端详着她的脸色,“他很早就来了,但是老爷说叫我不要打扰您看书……所以一直都没来告诉您,这会儿时间不早了,您要不要下去见见他?”
“他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顾先生没说。”
“知道了,”晚安把毛巾从头上拿了下来,淡淡的道,“我穿衣服就下去,时间不早了,您也休息吧。”
“欸,好的。”
晚安随手披了件衣服,远远看着就能知道他等了很久,脚下一低的烟头,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还是在做什么,气息愈发的显得阴郁。
大概是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过来。
烟火忽明忽暗,男人薄唇勾出一抹弧度,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不准备下来了。”
五月底,她穿了件薄薄的宽松的单衣,嗓音温凉,“不好意思,今天我休息,手机都没有看,也不知道你在等我。”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她知道,她早就来了。
顾南城看着她的模样,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女人肯见面,比不肯见面所表现出来的冷淡更加浓稠。
她不肯见你,是因为她心里有爱有恨有放不下的情绪。
她肯,是因为什么都没有。
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没什么不能见的。
见他不说话,晚安不自觉的秀气的打了个呵欠,蹙眉道,“你找我不是有事吗?怎么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一笑,“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回去睡觉了,这个点已经很晚了,对了,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等了几秒钟见他仍旧只是看着自己,晚安便转身准备回家,还没走出一步她就被拉住了。
“顾公子,”晚安任由他拉着,好笑的道,“有事你就说好吗?你这样不声不响的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顾南城看她一眼,执起她的手腕,低沉开腔,“你的表呢?”
“拍戏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那是爷爷大学的时候特意买给她的,坏的时候她还情绪低落了很长一段时间。
顾南城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从里面拿了一个礼品盒出来,语调仍是低沉,眼睛也始终一声不响的盯着她的脸,“昨
晚准备给你的礼物,但是你醉得太离开,早上我有急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