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兴致缺缺,低懒的道,“你跟我谈钱?”
“我现在很穷啊,谈钱最好说话。”
“呵。”
他吐出一个音节,意味不明。
晚安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松懈开,这才正脸的朝他笑,“没兴趣听我骂你了吗?”
“嗯,更有兴趣做你。”
说话间,那蓄势待发的蓬勃已经抵着她。
顾南城捏着她的下巴,那英俊的脸冷静又魔怔了一般,很温和的笑着,像是聊天一般的问道,“你如今还会想起左晔吗?”
晚安蹙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左晔,“已经过去式的人,为什么要想起?”
说完全不想起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一起走过陪伴而温馨的思念,只不过那些岁月似乎不远,却又很模糊。
他薄唇笑容的弧度更深了,但是眼睛里的那抹阴影也跟着深了,低低笑着的问道,“那你以后会想起我吗?”
她跟他,不到半年,跟左晔的那四年,从时间上来说,差远了。
晚安睫毛细密的动了一下,然后淡淡的道,“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顾南城又低低的笑出一个呵字,眼眸眼睛深得看不见内容。
等晚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掐住下颚深吻了下来。
那霸道灵活的舌窜进来,越来越深,她脑子里的内容都逐渐的消褪下去,只记得手忙脚乱的抓他踢他。
那吻深而绵长,缺氧让她再无一点思考的力气,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被按住她胯骨的男人强行而深深的没入。
与那绵密而凶狠动作相违和的是他睁着眼睛低头啄着从她的眼角溢出来的眼泪的吻,以及辗转下去吞咽下她的呜咽。
她想骂他,却找不出一个能够骂出口的词。
沉浮之间,她的神智和意识都飘飘摇摇,晚安似乎模糊的听到男人沙哑透了的嗓音,“反正在你的心里我也不会是什么好男人,索性坏到底。”
“你会记住我的,哪怕只是在床—上。”
左晔有一个就足够了,他不想再过水过无痕的第二个。
…………
晚安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如果不是他一改他来的时候懒散颓然,神清气爽的的穿着衣服,一颗一颗动作优雅得系着扣子,她真的会以这
个男人昨晚磕了一晚的药,才会疯狂而毫无节制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