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英菲尼迪随着车流,驶向天888安666门55广场。
因为遥对着伟人照片不断磕头痛哭,靳图海被许多人围观了,看客们围成一圈,指指点点,有的拿手机拍照,有人说他哗众取宠,有人说他是行为艺术,有人怀疑他就是个神经病。连许多外国游客都好奇地走过来看看,手里拿着小摄像机。
左擎苍和舒浔下车后,在广场上一眼就看见这种“盛况”,无语地对视一眼。这里可不是一个你想干什么就能随便干什么的地方,再让他这么“万众瞩目”下去,可能会惊动防爆特警。
靳图海跟着左擎苍上车,他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喋喋不休自己肚子饿了,被带到附近的一家粤菜餐馆后就大快朵颐一番,吃相差劲得很。本要动筷子的舒浔见他那样,黯然停筷。左擎苍在桌子地下捏了捏她的手,叫过服务员,单点了一份腊味双拼套餐给她。
“你说你儿子靳亚吉是冤枉的,有证据吗?”舒浔问。
靳图海吞下一个虾饺,又咬了一口鹅腿,毫不客气地说:“我和孩子他妈去看过,还没说几句话,亚吉就被那些狗.娘.养的警察掐着脖子拖走了!他从头到尾都是一句话,他没杀人!”
舒浔提醒他,“这不能算作证据。”
“你一娘们懂个屁!”
左擎苍脸一黑,“靳图海,我警告你,放尊重点。”
舒浔不悦地移开目光,不再看靳图海。腊味双拼套餐来了,她埋头吃饭,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那就是——如果靳图海不能提供靳亚吉没有杀人的证据,就彻底不管他了。
左擎苍不等靳图海回应,接着说:“这十几天里,你一共寄给我六个包裹,里面全部都是动物的尸体。其中,你还寄了一只死狗给我的爱人,使她受到了惊吓。往小了说,你在恶作剧,往大了说,你恐吓我,并以此威胁我们的生命。你相不相信,我可以再次把你送进牢里?”
靳图海沉默下来,脸色铁青。
“你向我的爱人道歉,马上!”左擎苍命令道,话锋一转,“否则,我拒绝知道关于你儿子的任何情况。”
打蛇打七寸,他总是能精准捏住别人当下的命门。
靳图海没有任何犹豫,猛地站起来,舒浔以为他要不开始暴怒臭骂左擎苍,要不夺门而去,结果他大声说:“舒寻!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我这一回!我已经走投无路,不得不想出这种馊主意,这些年我闹也闹了,求也求了,根本没有人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