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的这几个月里快速累积破案经验,让你的专业在实践中得到充分的应用?”他的表情,非常认真。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会答应当你的助手的。”舒浔倔强地看向别处。
“你不是我的助手,从来就不是。”
“那我是什么?”一句出口,舒浔觉得自己傻极了,难道非要他说——你是我的小苹果?
“我的女人。”左擎苍没有给她进一步思考的机会,直接逼近一步,“永远都是。”
“我觉得……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舒浔急急转身,害怕,震惊,纠结,可居然还夹杂着那么令人热泪盈眶的欣慰。她跑了几步,也没看开过来的公车究竟是哪一班,就三步并作两步上去了。这里是她的家乡,就算坐错了公车也没关系,只要能暂时避一避,避开左擎苍欺近的身体,避开他身上她熟悉而心仪的味道。
和左擎苍复合,复合?舒浔坐在窗口边,想到这两个字,心弦不由得颤动不止,过去的甜蜜、酸涩,那绵延入骨的思念,痛彻心扉的断交,让她几乎不敢再去向往复合后可能面对的东西。
舒浔回神后,在中转站下了车,转了趟公车,回到自己家。
舒妈妈正在做饭,见女儿回来,马上问:“听说,叶蓓艳那个案子破了?”
老百姓没有那么精准的术语,雾桥连环入室强j杀人案在他们嘴里化为某某熟人的“那个案子”。舒浔衣服也没换,帮着洗菜,“破了,凶手也抓到了。”
“……他来了,是不是?甚至还有学院想请他做讲座,被他拒绝了,理由是手头案子还未结束。”舒妈妈转身,“左擎苍。”
舒浔手一顿。
“你见到他了?”舒妈妈了然地问。
“见到了。”舒浔接着洗菜,双唇微微发热,她用力咬了一下下唇,“但是……”
“你自己的事,要想清楚,我们是不会干涉的。当警察的爸爸抓了亲生儿子,当检察官的儿子揪出了贪污受贿的父亲,这种案例多得要命。当初你因为小放的事,跟他一刀两断,还负气出国读书,我理解你。现在你也回来了,有些事情我也想通了。小放虽然在牢里,好歹有吃有喝能喘气,当年那个重伤不治的人,永远不喘气了。推己及人,若我的儿子有什么不测,我也希望凶手能得到严惩。”舒妈妈这番话说得语重心长,“以前我们都太溺爱小放了,想来我们也有错。”
舒浔忽然想起左擎苍说的,关于自己存在徇私枉法念头的事,找出凶手、惩治凶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