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娅。”左擎苍另一只手勾出了自己的项链,小小的钥匙晃动着,“你早就猜到了,为什么不下结论?”
舒浔躲闪着他的目光。
“你还在怨我。”左擎苍一语中的,“你认为舒放不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在你眼里他只是个孩子,孩子做什么事都是可以被谅解的,即使剥夺了他人的生命。那起案件,不光是我,任何一个发现真相的警察或者法医,都会指出舒放的罪行,你自己,也是一样。”
“我不会!”
“你会,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发现。”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左擎苍。”
“旧事重提的意义在于——如果你还抱着徇私枉法的念头,我依旧不会同意与你合作侦破任何案件。”
“是谁把我扯进这起连环杀人案中?”
“我要通过实例告诉你,一个孩子如果不加约束、任其发展,会恐怖到什么程度。如果当年我包庇了舒放,他现在会比这起案件的凶手可怕得多。”
“你还没有孩子,别一口一个孩子,未免操心过甚!”唇枪舌剑至今,又是舒浔在强词夺理。
话已至此,左擎苍安静下来,把项链塞进领口,搭在舒浔肩膀上的手忽然下移,扶在舒浔的腰上,将她往自己身前狠狠一拉。舒浔抵触着,却听他微咬着牙,几乎一词一顿地说:
“将来,我们会有孩子的。”
舒浔把他推开,心跳得几乎爆表。
左擎苍整理整理上衣,一切如刚开始般平常。“我得去翻史纳哲家扔出的垃圾袋,如果你嫌脏的话,不送。”
舒浔转身就走,心头有种无名火,恨他,也恨自己。心理学最妙之处,你永远没办法分析自己的心理。舒浔也是如此,当她走出几步又忽然回头走向左擎苍时,她简直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她想将此解释为对真相的探究,可明明是因为左擎苍明确告诉她,他和她还有将来。
翻垃圾确实是个又脏又登不上台面的方法,可舒浔知道左擎苍的路子没有错,要了解一家人的生活方式和习惯,甚至是*,翻垃圾比偷窥还直接,尤其对于左擎苍这种看看眼镜就知道别人上班偷偷玩单机游戏的人来说。
左擎苍在附近找了个有ifi的地儿,接收了几份郑队让人查出来的资料,盯着史纳哲的母亲看了一会儿。你别说,他时间把握得真准,史纳哲的母亲钟萍上夜班之前果然拎着两袋垃圾下楼。
舒浔没有下手,只在一边看着左擎苍戴上塑料手套,把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