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舒浔看着胡皎,“一定要把尽快把这个凶手抓住,他的心理已经扭曲,反社会人格会让他以此为乐。最近在他身上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比如,被独身女人羞辱、嘲弄、玩弄或者抛弃,他又无力反抗,只能寻找畸形的发泄.口。”
好像一眼看出她的内心活动似的,左擎苍一副很谦虚的样子,不提任何质疑。稍微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一点也不谦虚,对别人的盛赞,他连说谢谢都不说,好像一切光环理所当然。
这时,郑队挂了电话,大叹一口气,“二位专家赶得巧,也赶得不巧,又一个被害人被发现了,这下子都赶去现场呢。”
“人怎么样了?!”胡皎大骇。
“早凉了。”郑队遗憾道,继而显得有点焦躁,抓抓头发。
上了警车,舒浔照例挨着胡皎坐。可这辆车不是商务车,郑队肯定不会和两个姑娘挤着坐在后面,他自觉把这种“好机会”让给左擎苍,表面上说得可好听:“出来时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赶去现场。我这种大叔不招女孩子喜欢,不敢坐在后面,就委屈你们三个挤一挤。”
话音刚落,舒浔旁边的车门开了,左擎苍看都没看,就坐了进来,大半个身子与她紧紧挨在了一起。他向来讲究,身上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反而一阵清新自然的皂香混合着白檀香,不知是来自于衣物,还是发肤。这种味道残留在舒浔味觉记忆中多年,现下她不自在地咬了咬下唇,往胡皎那儿又挨了挨,这样一来,他的位置更大了,放松了手脚,坐得舒服。舒浔在中间,车转弯什么的总会失去平衡,无奈这是辆警车,警鸣一响,开得飞快,转弯更加凶猛,舒浔几次不可避免地倒在他身上,一时还恢复不了平衡,只感觉挨着他的地方像过电似的,分外敏感。
左擎苍一脸淡定,始终偏头看着窗外。
“待会儿再上车,你跟我换个位置。”舒浔下车时,郑重严肃地命令胡皎。胡皎扑哧一笑,又捂住嘴,不敢叫前面急急赶去现场的郑队听见,“这也太尴尬了,我根本没想到会遇见姐夫!”
“谁是你姐夫!”舒浔也就是在这个问题上会动怒,那眼睛瞪的,还挺凶。
越是在雾桥,关于舒放入狱的一切就越像根根细针戳.刺着她的心尖尖,束缚着她的一切。来到雾桥的左擎苍是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尽管翻过去之后好比崔莺莺见了张生,或许引出另一段佳话,可无奈舒放始终牵着舒浔的心,让她张不开手脚触碰那道看不见的鸿沟。
“前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