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俱是手足无措地望着萧长宁。
“殿下这是怎么了,怎的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秋红伸手顶了顶冬穗。
冬穗无辜地摇摇头,小声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回来时,沈提督那条恶犬不知发什么疯,将殿下袋子里的东西抢去吃了……殿下就这副模样了。”
“袋子?”夏绿大惊道,“不会是贵妃娘娘亲手绣给殿下的那只香囊罢?那可是殿下的命啊!”
夏绿匆忙跑过去,仔细端详了一眼那绣金的小布袋,纳闷道:“贵妃娘娘的香囊,好像不是这样的呀。”
萧长宁悲从中来,嘤咛一声趴在案几上,目光呆滞,喃喃道:“本宫完了,什么都完了……”
几个宫婢不明所以。
正要询问,忽见萧长宁枯目迸光,猛然抬起头来道:“冬穗,你去膳房一趟,偷一块一二两的熏肉过来!”
冬穗一脸茫然:“……啊?”
萧长宁柳眉一蹙,压低嗓音焦急道:“快去呀!”
“噢……”冬穗一头雾水的出了门,心想:长公主这是中了熏肉的毒么?怎的句句话都不离它?
收拾好了一切,萧长宁慢吞吞地挪去了前厅,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的案几后头。
沈t吃饭时不太爱说话,虽然吃得快,但并不会发出难听的咀嚼声。萧长宁心不在焉地扒着饭粒,一边不住地拿眼睛瞥沈t。
沈t放下碗筷,拿起一旁的湿帕子慢斯条理地擦了擦手,斜眼看她:“有话要说?”
“咳!”萧长宁险些被呛到,调开视线心虚道,“你的狗,没事吧?”
“还好,死不了。”沈t淡淡回答。
萧长宁‘哦’了一声,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还好,沈t并未发现异常。
沈t问:“殿下做什么坏事了?”
萧长宁慌忙摇头:“并无!”
沈t目光如炬,放下帕子道:“殿下平素不是最厌习武么?今日怎么,乖巧得有些反常。”
“真没有!”萧长宁努力扒饭,没什么底气地说。
沈t只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似乎在分辨这话的真实度,倒也没继续追问。
用过午膳,沈t照例教她骑射。
今日先从御马开始,可东厂的马匹皆是剽悍的军马,足有一人来高,萧长宁从未骑过马,试了十来次都没能跨上马背。
那匹乌云盖雪的骏马已有些不耐烦了,不住地打着响鼻。萧长宁亦有些泄气,鼻尖渗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