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枝丫离地十几米高,只要他不自己作死往下撒尿,别人是不可能发现他的存在。
他目力极好,就算下面一片漆黑,他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秋生思考了一下,转头说到:“文才,你去叫阵,将那个邪道士给引出来。”
文才咽了一口唾沫:“师……师……兄,你怎么不去啊,我在这里给你望风。”
秋生解释道:“我在这里运筹帷幄,出谋划策,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小事,而你脑子笨,只能做这种事情了。”
“啊……?你又是这个理由,我哪……哪里笨了,只是说话太有节奏了而已。”
秋生不屑回道:“结巴就结巴嘛,还说什么节奏!你就算说得再好听也不能改变你是结巴这个事实,快去吧!”
在场唯一的鬼看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了两人的争辩。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互相推脱了。为什么要一定要有个人去引他出来呢,直接大声叫喊不就得了?”
本来她还很感激秋生和文才两人,现在却觉得两人有些幼稚了。
毕竟,加上生前的年龄,她已经有四十多岁了。
秋生摸了摸脑袋,尴尬说道:“呃……也是啊!”
文才哪里肯放过这个嘲笑打击的机会,大笑一声:“哈哈,你还说自己要运筹帷幄,连这个都没想到,出什么谋,划什么策呀?”
秋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你不也一样?”,继而,一脸惊讶说道:“咦,你居然不结巴了?!”
“哎~!真……真的耶,哎……呀,他娘的又结……结巴了。”
嘎吱,哐当!
这是开门的声音,而且李阳还可以判断出,开门之人的心情一定很差,不然不会如此狂暴用力。
“何人在此放肆!!”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沙哑而低沉,似乎死人在说话,或者说,专门与死人打交道才拥有这种说话的口气。
李阳心道,正主来了!于是连忙打起精神,极目向下望去。
只见一个笼罩在象征着死亡的黑色之中的人站在木屋门口,黑得不光是夜色,还有他身上的黑袍,黑袍有帽,将那人头笼罩在了里面,所以李阳并没有看清那人的样貌神色。
但是他能从这人身上感受到一种气势,一种阴暗而暴虐的气势。
黑袍笼罩之下,那人看了秋生两人。
然后见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哦~原来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