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堆着笑问:“苏叔叔,你是研究生物学的专家,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苏林庭十分惊讶地看着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这种话题感兴趣,但还是乐意解答,于是在沙发上坐下,笑着说:“你想问什么?”
秦悦干咳两声,斟酌许久才问出口:“我就想问问,有没有这种研究,就是人和某些动物生活在一起久了,会不会被动物的习性影响,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事。”
苏林庭认真地思考了会儿说:“这个倒是有的,比如被狼群养大的孩子,性格就会……”
秦悦马上打断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犹豫了下,“比如……我是说比如啊,一个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呆久了……会不会……”
苏林庭顺着这话想下去,顿时歪到了令他十分惊悚的方向,于是瞪大了眼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悦急得抓耳挠腮,又不知道该怎么挑明,只得抓起杯子又灌了口水,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苏然然的声音从后面飘过来:“他的意思是,他和那只猴子呆久了,也出现了发情迹象,想问你是什么原因。”
秦悦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原来苏然然没有出去晨跑,而是在房里收拾东西准备去警局,正好走出房门就听见两人的对谈,于是好心地替他解释清楚。
苏林庭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原来是这样啊,在你这个年龄阶段,出现这种状况是很正常的,只要正常疏解就行,和动物应该没有直接关系。”
秦悦这辈子没这么窘迫过,他实在不想和这两人再继续讨论自己的生理健康问题,正准备溜回房里,突然听见苏然然淡淡抛过来一句,“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预支生活费给你,但是记得不许带回来。”
他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说不出是为什么,就是对她这种事不关己的语气感到非常不爽,于是吊儿郎当地走到她面前,摊着手说:“这可是你说的,拿钱!”
苏然然正准备出门,对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感到不解,眨着眼问:“现在是早上,你这么急啊?”
秦悦被她噎得差点背过气,瞪着眼深呼吸几口,决定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她突然反悔了,不愿放自己出去“疏解”了,这才勉强把这口气咽下去。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坐回沙发,把头舒服地枕在靠背上,说:“你不愿意就算了。”
苏然然更加莫名其妙,正想问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却突然接到局里来的电话,赶着出门也就把这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