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南海北的肯定见不着了,你担心个啥,我最稀罕的是谁你不知道吗?”赵向东放低了姿态哄老婆。
柳青草甩着帕子冷哼,“我咋知道你稀罕谁,说不定旧情难忘……”
“我最稀罕的不就是你和孩子们吗,你装啥傻呢。”赵向东直白的话让柳青草有了笑容。
这下有了缓和,接下来再一番身体力行的沟通,夫妻俩终于坦诚相待,说开了误会疙瘩。
胡闹了半晌,柳青草甜甜蜜蜜地睡过去,赵向东起来洗个澡,换身衣裳去接俩孩子。
林文清有客户要在这里招待,晚上过来时看到他人,勾肩搭背调侃了一通。
“解决了?”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赵向东憨憨地抓头笑了笑,点头。
林文清等他接回孩子安顿好了,拉他上酒桌,帮着谈生意,顺便带他见见世面。
等酒过三巡结束后,林文清顺利拿到了单子,赵向东也见识了一番生意场上的你来我往。
客户送走了,他们这两个老朋友的场子可没散。
林文清兴头上来,把赵向东拐去了隔壁的酒吧喝酒。
“你说你以前啥眼光,天天屁颠屁颠地跟在女人后边,帮着干这干那的累成狗,关键人家还不领情。”林文清醉醺醺地嗤道。
“当初,怎么看她怎么好,谁也比不上。”赵向东闷了一杯酒,实话实说。
“哼,好,是好,好到把你送进了牢子里去。”林文清不屑地指出当年那件事。
赵向东恍然,说道原来他都知道了。
林文清斜眼,爆出何止他知道,是他们都知道,而且事情发生后就知道了。
“怪不得白天在茶楼那会儿,你们都当没看到她,原来不是没认出。”赵向东大悟道。
“你知道就好,现在都成家立业了,那些该过去的就过去吧,别再想有的没的了,珍惜当下知不知道?”林文清拍着赵向东肩膀嘱咐。
那死盯着的架势,大有敢不答应就让你好看的意思。
赵向东立即点头。
他都有老婆孩子了,也放下的彻彻底底,自己的日子过的蜜里调油,哪会蠢的自毁长城找不自在?
“哥们,我知道你来劝我实在是为了我考虑,小弟承了这份情,在这儿敬你一杯。”赵向东感动道。
他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林文清大晚上不回家陪妻儿,拉着他喝酒说话,为的还不是劝导他,别走了岔路。
“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