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番。
到时候再贴上红双喜,就很有新婚的气氛了。
办好了这件重要的事,彭敬业回部队继续参加学习班,而江秋月则回校继续大学生的上课生涯。
剩下的走礼和宴席准备什么的,婚礼前基本没他们俩什么事了。
老爷子兴致勃勃地接手,跟他那一群老伙计整天商量来商量去,有时候还争的脸红脖子粗,仍然自得其乐地说要商定出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当然,期间江家那边也是有人参与的,毕竟是女方的娘家,不能把人给遗漏掉了。
不过一般说得上话的一般都是老族长和族叔,面对一群大佬尚且能保持住镇静的姿态。
江父江母每每到场基本都是去当安静的吉祥物的,因为在场的无论哪个都比他们两夫妻级别高辈分大,他们就是去凑凑数的,还是借着是女方家父母的光。
江父江母自然是没什么不满足的,有江家老族长在,彭家更是早已认定了他们家三闺女当孙媳妇,不会让婚礼主角的新娘子吃亏的。
更有见到众多元帅司令等老一辈的机会,跟人家大佬说上一句话,回去让朋友邻里们知道都是倍儿有面子的事。
有江家父母的配合,成婚的大礼和婚礼准备在老爷子等人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方方面面都做到尽善尽美。
而两位当事人,暂时还在他们原有的岗位上勤劳奋斗,到时婚礼只要凑个人上去就好了。
彭敬业回部队后正赶上学习班室外对练,同班的人基本都知道他即将结婚娶媳妇了,见他春风满面的回来,都借机调侃,朝他挤眉弄眼的。
对练时,更有单身的军汉子专门挑战上去,彭敬业当场被大多数同班军官轮番轰炸了。
结果就是,被挑战的人最后没事人一样,很好地守住了擂台,完后还有闲空去跟教官交流交流经验啥的。
而他们这群挑战的单身汉却犹如一只只被虐过的死狗一般,大汗淋漓呲牙咧嘴地躺了一地,简直了。
另一边,相比于彭敬业部队生活的多姿多彩,江秋月在校园里则是闲适安然的,上课学习之余还报了书法社团,准备好好练习一下书法,当个打发时间的乐趣。
某次一不小心被老教授逮到了,非说她不务正业。
“既然闲着就过来帮老师翻译点东西,别在这儿写什么鬼画符的。”老教授瞥了一眼写的乌漆抹黑的大字,翘翘胡子示意她跟上。
江秋月摸了摸耳朵,讪讪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