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尴尬。
“怎么了?”彭敬业问道,见她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担心她有什么不舒服,又估摸着她刚才叫住他是有什么事。
江秋月抽着嘴角摇摇头,只说惊讶他竟然把她的衣服也洗了,心累地不打算解释什么了,大直男是不会明白姑娘家羞耻的小别扭的。
彭敬业正儿八经地点点头,脸上却早就染上了一丝红晕,只是有肤色遮挡,没被发现。
院门突然被敲响了两声,紧接着柳二媳妇提着一口砂锅进来了,药汤熬好了。
她看江秋月竟然站在院里,赶忙问怎么起来了,发着烧呢赶紧回去躺着,江秋月见她没注意到晾衣绳上的小秘密,立马舒口气顺着她躺回去了。
柳二媳妇担心路上药凉了就把砂锅也带过来了,江秋月重新躺回炕上的时候,彭敬业已经从灶房拿出一只碗,正把砂锅中的药倒进碗里。
汤药煎的刚刚好,倒完恰恰一碗。
柳二媳妇在一旁叮嘱着喝完捂好出出汗等注意的地方后,说是还要回家做家务活就抿嘴笑着离开了。
江秋月瞄了眼冒着热气的黑色苦药汤子,感觉还没喝嘴里就发苦了,她是坚决不会喝中药的,一朝被苦,终生怕它。
“彭敬业,你不去收粮食吗?”江秋月转着杏眼问道。
彭敬业端着药碗凑到坑边,说有手下兵蛋子们顶着,他暂时缺一会儿没事,然后把碗沿递到了江秋月嘴边,让她喝药。
江秋月皱眉,说太烫了,让他放地柜上,放凉了她再喝,他自去忙着收粮食去吧,不用留在她这里看着。
本想着先把人打发了,再把苦汤药倒掉,结果彭敬业听她说药烫,转身拿出另外一只碗,把药汤在两只碗里来回倒腾,不见丁点儿洒落,不到片刻就把汤药倒腾到正合适的温度。
江秋月两只眼睛盯着再次递到眼前的药碗,一时无语凝噎。
“唔,太苦了,你能到灶房帮我拿点红糖吗?”江秋月不得已就着碗边抿了一小口,瞬间皱眉苦脸地对彭敬业微微撒娇道。
彭敬业无不应,放下碗,去灶房给她拿红糖,顺便还沏了碗蜂蜜水。
江秋月在他出去后,飞快地爬起来,拿出一个空饮料瓶,将苦药汤子全倒进瓶子里,然后拧紧扔进空间,碗里剩下的一点再往嘴上一抹,躺回床上完事儿。
彭敬业回来的时候见药碗已经空了,床上的小姑娘一嘴的黑红汤汁,正微微朝他笑。
他低声笑了下,揉了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