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记录,登记工分多少是要监工和上工的人一起来认证的。
但是看似清闲的她们惹了村里某些人的红眼,闹到柳建国那里告柳兰花的状,说她分配不公允,专门向着自家人。
而江秋月,被那些想偷懒的长舌妇看成是柳兰花为了堵人口舌,捎带上去打掩护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秋月:“……”本来就忙,还非得闹腾一场!
柳建国忙的焦头烂额,又被几个听不懂人话的婆子胡搅蛮缠,气得他忍着怒气问换下江知青和他二儿媳妇后谁去做记录员,她们去做?
几个中老年大妈大字不识一个,谁做的来啊,她们只是眼馋不用掏笨劲儿下地干活的人,被有心人怂恿着来闹一场想占点便宜。
“俺看柳和平那小子不错,跟江知青一样都是年纪轻轻的读书人,脑子好使!”
“王大妮人好,俺想让她上。”
“俺估摸着……”
几人七嘴八舌的推荐一通,却不知已经把背后之人给卖了个彻底。
柳建国心累地抹了把脸,冷哼一声拍板说换就换,换成村里的主事佬,其他人谁都别想再碰记录本子了。
于是做监工的几个村里老长辈又多了一项任务,监工之后还要记工分。
要他们说,之前两个女娃子做的多好啊,让他们都沾光清闲了不少,何必让几个老眼昏花的老家伙去折腾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数字之类的。
安排已定下,江秋月和柳二媳妇交接了记录本,一起当难兄难弟下地掰玉米。
监工族老给她们安排了一处靠边的地方,偶尔能钻出来透透风,不至于太闷热。
江秋月捂好手脸,一头扎进了玉米地,开始嚯嚯嚯地掰玉米棒子,掰了就扔到旁边的路上,之后装筐的时候不用再钻进去拾了。
一直忙到下工,江秋月感觉都起了一头痱子,刘爱英听说了记录员换人的事,特意跑过来看她有没有事,结果就见到江秋月像之前赵美丽那副捂严实的装扮一样,从玉米棵里面闷头闷脑地钻出来。
“哈哈哈,你咋学赵美丽捂那样严实,小心像她一样中暑喽。“刘爱英笑哈哈的说她。
江秋月拿掉毛巾,用草帽子扇风,笑着同样踩她的痛脚,“哎呀,我咋看你脸上划了好几道口子呢,别出血破相了啊。“
刘爱英立马跳脚,捂着脸惊呼不会吧,她都尽量不让玉米叶子碰到头脸了,竟然还是被划到了。
江秋月指着她手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