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伤,疼得她皱起了眉头,再也说不下去。
“好了,都这个样子了,还替他说话呢,赶紧躺好。”曲乌又气恼又爱怜地说着,扶阿果躺好,然后重新帮阿果接着骨,尽管这次比起上次更加的疼痛,但她还是咬牙没有叫出声,一直到曲乌接好骨,然后又重新把树枝绑好。
“阿果,我可提醒你,你不要忘了自己和韩枫的身份,你是我们的族长,高贵而不可侵犯,可他不过是我们的一个犯人,是要带回去接受族规惩罚的。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过亲近,不然,你很有可能就会走上老族长的那条充满悔恨的路,也会像霓彩(阿果的那个随从的名字)那样悔恨终生。”曲乌弄好了一切,把语气缓和了一些,开导着阿果。
“霓彩?她怎么了?她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吗?她人呢,对了,韩枫去旅馆找你们,还说看到了血迹,该不会是你们出事了?师父,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呀。”阿果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追问了起来。
看到阿果着急的样子,曲乌只能如实地说道:“你不要担心,那血迹不是受伤留下的,是霓彩自己弄的……”
“她自己弄的?她怎么会把自己弄伤的?”阿果不解地问道。
“她那血不是受伤,而是……而是小产而流的血,所以我才赶紧把她送到医院去了。”曲乌本来不想说出,但最后还是向阿果说出了实话。
“小产?!她怎么会小产的?”阿果听到这个消息,也是非常的震惊,霓彩一直是她贴身的随从,居然出了这种事,而她一点也不知情,这确实有点难以置信。
“我一开始也想不到会这样,等到把她送到医院,平稳下来以后,她才跟说了实话,在跟咱们去北京之前,她居然也在一次走集的时候,跟外来人有了关系。可能她一直没有在意,所以我们也没发现,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突然喊肚子疼,我才发现她是小产了。”曲乌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给了阿果。
“怎么会这样呀?”阿果皱起了眉头,以族里的规矩,像霓彩这种未婚有孕的情况,算是一种奇耻大辱,是要受到族规的严厉制裁的,“那她有没有说出那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有没有可能找到他?”
曲乌摇了摇头,情绪很低落地说道:“她什么都说不清楚,甚至连那个人的名字都说不上来,本来当时在医院她就要****,说是免得玷辱了族里的清白,也不想给你抹黑,是我极力阻拦,才把她劝了下来。这事还得你来处理了。”
听了曲乌的话,阿果也犯起难来,从族规的角度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