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启道,“而今天国内忧外患,倘若皇室再发生此等不幸之事,只怕天国百姓...”
“对了夫子,坤国之事如何?”
天国与坤国的战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当年驻马河一战,天国与坤国可谓杀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而元启所谓的外患,也就是坤国。
殷明道,“坤国那边,你们毋须再担忧。”
“而今坤皇已经明确支持墨家,不会再无端发动不义之战。”
“只要天国不在这时候挑起事端,坤国自然不会出兵。”
战争都是双方的,而坤国立了墨家,兼爱非攻之理论已经深入人心,他们自然不会无端发起战争。
元启闻言微微点头,他当然也清楚当初驻马河一战的前因后果。
这时,元珏道,“既然如此,只要夫子能探查出父皇之死的原因,未必不能将元守从皇位之上拖下来。”
元珏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
就算元守成为皇帝,可只要他与老皇帝之死有关,那她就一定会让元守得到应有的惩罚。
元启看了看她,也是坚定的点头。
然而祝明飞却摇头道,“皇室之事,夫子能插手的少之又少。”
“调查老皇帝之死已经会触碰到皇室的底线,一旦他再插手皇位之事,你们当真想让夫子成为整个天国的众矢之的吗?”
祝明飞看了两人一眼,继续道,“之前还有霍老出来主持公道,而今霍老也不见了。”
“你们两人,只怕还扭不过元守。”
太子在老皇帝病重的这许多年内,一直把持着朝纲。
他在皇室之中的威望,在整个天国的声望,都已经与皇帝一般无二。
而元启与元珏虽也是皇子,但毕竟不是太子。
身份上已经弱了一截,再加上他们在朝中的根基不稳,缺少势力支持。
仅靠他们两人,恐怕还当真斗不过元守。
这还是建立在元守与老皇帝之死有关的前提之上。
一旦元守是清白的,那他们将会更加难以在天国立足。
这时,元珏冷声道,“就算他元守势大通天又如何?”
“难不成皇室还会包庇一个谋害主君的凶手不成?”
元启也道,“正是!”
“我天国向来严明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元守若当真是父皇之死的凶手,我等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他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