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精深,老夫空活甲子,佩服的紧。”
“厚颜来此,聆听大人教诲。”
殷明站起身,还了一礼,道:“老先生请坐,长者奉面,本府亦是不胜之喜。”
殷明本待叫人去搬椅子,然而老头子坚决不肯,也一起在下首里跪坐了。
这时候,省府的官员正好下差,恰好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愕然。
他们不曾听闻殷明讲经,是以自然不知道殷明学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殷明讲学,终于有了学生。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僵化的局面终于被打开了。
听殷明讲学的几位文人,包括龚老,都如痴如醉,一直到宵禁时分,才不情不愿的各自离去。
这一日后,省府门前,殷明讲学的座前,每日都会多个三两人。
尤其是省府的官吏、甚至是守门的差役,都逐渐被殷明讲学吸引,开始不由得在旁旁听。
座前二三十,旁听七八十。
只不过,省府的官吏和差役,都有工作,不能一直在旁听教。
这二三十个文人,虽然人数不算多,却都是真心求学之人。
在讲学的过程中,殷明也在仔细甄别,选择其中优异人才。
殷明秉持的虽然是有教无类的主张,但他毕竟只是一个人。
他不可能对每一个人都悉心教导,传授文道。
殷明必须选择其中优异者,亲自传下文道,再由这些人,传给更多的人。
如此薪火相传,文道才能大兴。
七日后。
都督府上,聂立翘着二郎腿,正在慢吞吞的喝粥。
前段日子,他曾搞到一截剑鹿角。
他亲自将之磨碎,又辅以各种天材地宝成药。
他吩咐厨房每日以此熬粥,用做早膳。
武者练武的消耗极大,必须用各种宝物滋补。
聂立喝着喝着,忽然想起了那新省府。
他心里不禁大叫晦气。
原本,封西那老省府对都督府还算孝敬,搜刮的民脂民膏基本都进了都督府。
可是,那老东西实在太无能,孝敬的钱财一次比一次少。
都督府虽然每年敛财数额颇巨,但是养着许多武者,其实也没什么结余。
聂立打断了老东西一个条腿,本意是叫老东西涨涨教训。
谁想到老东西吓得屁滚尿流,直接滚回了内地。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