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活着便还不如死了。”
殷明点点头,道:“孺子可教矣。”
“既如此,你入我门,为我弟子,你可愿意?”
柳腾也不知懂不懂殷明的意思,一股脑的拜倒下去,大声道:“徒儿愿意。”
殷明无奈地摇摇头,自己这是要他正式拜师,哪有拜师之前就自称“徒儿”的。
不过,殷明素知柳腾性子,也就不深究。
所谓因材施教,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殷明又看向杨子铭,道:“子铭,适才见过了柳腾的表现,我倒是想到了一桩关键。”
“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需得问你。”
“我知你是前朝皇室后裔,也并非是没有武道天赋,只是不被允许习武。”
“你仔细考虑,你未来究竟是想要找机会练武,还是想坚持在文道上继续前行。”
杨子铭也是聪明人,知道殷明这是有意传他文道,在确认他的心意。
杨子铭一时踌躇。
毕竟,他是土生土长的大唐人,或者说前朝人。
重武轻文的思想早在他心间扎根。
他虽然学文也好文,却下意识觉得武学更重。
究竟,该如何选……
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殷明,似乎想寻求一个答案。
当他的视线接触到殷明的眼神,他陡然一惊,顿时豁然开朗。
杨子铭站起身,恭敬的道:“前朝已是过往之遗,我如今只是一个大唐文人,还谈什么习武,。”
“修文修德,才是我所当行;济世救民,才是我所当求。”
殷明连连点头,赞许道:“子铭你能看开此节,端的是可喜可贺。”
“既是如此,你可愿入我文道一脉,修文气,炼仁心?”
杨子铭一边拜倒下去,一边道:“晚生杨子铭……”
殷明一把架住杨子铭,道:“子铭不需如此。”
“你我已是故交,你入吾道,却不需拜入我门下,日后依旧以兄弟相称。”
殷明此时乃是以师长之姿谈话,言辞间自然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杨子铭恭声道:“既如此,斗胆僭越,便称一声师兄。”
殷明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他又道:“你两人品性,我是素知的,我门中规矩,倒是不必与你们强求。”
殷明不是什么古板的老学究,他讲知礼,却不讲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