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要木炭。
最后,他居然被生生冻死了。
这才有了殷明穿越而来。
殷明心中暗自摇头,这个前身,未免有点太穷酸和窝囊了。
此人毕竟是大帅之子,论身份比什么下人和表兄不知高到哪里去。
但凡此人硬气一点,事情闹大,下人和表兄绝对讨不了好。
真正让前身饱受欺辱的,不是重武轻文,而是其人自身太软弱。
不过,从今日起,一切都将不同了。
殷明正要起身,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下人冲了进来。
他正是库房的仆人张亮,是那位表兄张贺的老家人。
他刚才忽然想起来,今年冬天还没给那个废物少爷木炭,顿时慌了。
虽然这废物不受重视,可毕竟是大帅的儿子,万一出点意外,他可担罪不起。
张亮慌慌张张的跑来,却看到殷明好端端的坐在床上。
虽然殷明的脸色不太好,但是绝对没有性命之忧。
张亮松了口气,只要不死不残,就不用害怕。
至于让少爷冻了大半个月,这都不算什么。
就少爷在帅府的地位,根本都没有给大帅告状的机会。
张亮酸溜溜的道:“我说殷明,你坐那不动,装死吓唬谁呢?”
在往日里,殷明只是个穷酸书生,受通俗的观念影响,对下人最多就是软弱的训斥几句。
所以下人根本就不怕他,相反甚至还敢愚弄他。
殷明陡然睁开眼,直视张亮喝斥道:“下人直呼主人名姓,言语调侃,是我装死,还是你找死?”
殷明可不是过去那个文弱书生了,他前世四处闯荡,何曾受人折辱。
张亮登时吓了一大跳,在帅府做事十多年,从没见过软弱的废物少爷有如此凌厉的模样。
张亮有些不忿,竟然被这个废物唬住了。
他内心虽然被殷明吓住,但是平日的认识根深蒂固,忍不住想反抗。
他鼓足勇气,回瞪过去,有些心虚的大声道:“我就直呼你名姓了,你能把我怎样?”
殷明淡淡的道:“我也不能把你怎样,只能去城西的京兆府递个折子。”
张亮一愣,不知其意。
殷明陡然声色俱厉,喝道:“大洪国律法明言:仆人不敬、诽谤主人,当刺配流放三百里!”
殷明可不是原先那软柿子少爷,他为学日久,